“莒皇,本太子今日过来自是告别的,明日便要启程回虞国。”
莒皇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了,废了一步棋,另一步还未安排好,他皱了皱眉头“太子,不多留几日朕的六公主近几日身子也大好。”
“这倒是不用,本太子觉得这七公主甚和我意,也就不用莒皇费心了,过了这年,本太子便会再来。”说罢,便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来到己水烟跟前,“七公主,此乃我虞国的镇国之宝,今日就送与公主了”
己水烟望着姬青娐手中的匕首,心中思绪万千,眼里划过不可思议,她拿过匕首,只见匕首上印刻着鱼肠二字,这把匕首正是前世公子去封地之时,送与她防身,后来,她用这把匕首杀了申候,兜兜转转,现在又回到她的手里,这到底是宿命轮回还是。
莒皇心有不甘,继续说道“太子,七公主一直生活在冷宫,不懂礼数,恐难登虞国之堂。”
“莒皇,本太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很少有转圜的余地,甚至我父皇。更何况作为战败国的莒国呢又有什么资格呢”姬扶桑眼中划过怒意,作为一个父亲,如此诋毁自己的亲生女儿,还配做一个父亲吗她欣赏眼前的这个红衣女子,她也同样怜惜这个女子,就算是不为当初的约定,今日,她也要护着这个女子
姬扶桑如此不留余地的羞辱莒皇,莒皇的怒意自然不少,只是这怒火也只能憋着,和亲,已经是唯一能保住这祖宗留下的江山的唯一办法,倘若惹怒了虞国太子,他的江山又岌岌可危。
“七公主。”
姬扶桑的声音将己水烟从回忆中扯了出来,她抬头望着姬扶桑,只见他挑了挑眉角,眼神仿佛再说,本太子帮了你一次,你如何谢我
陷入回忆中的己水烟根本就不明所以,她迷茫的望着姬扶桑,仿佛再说什么时候替本公主出恶气了本公主怎么不知道
姬扶桑无力的笑了笑,这半天白忙活了,罢了,谁让他自作多情呢。
“莒皇,本太子怕这一走,有人对我这未来太子妃图谋不轨,所以,本太子决定不走了。不如让三弟回虞国向我父皇禀明情况,莒皇意下如何”姬扶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忽然不想走了,他就想留下来看看,不为什么。
莒皇气得脸色煞白,明着征求他的意见,暗着是在警告他莫要动歪心思,真是岂有此理,只是若他不答应,国灭家亡迟早之事,他只能打掉牙,将这份屈辱往嘴里咽。
己水烟才不管莒皇有有没有受屈辱,身为皇帝,不懂恩惠百姓,只在这深宫之中,争权夺利,固然是这百年来制度的问题,可又有几个当权者想过改变呢
“莒皇,天色已晚,本太子就不打扰了,告辞”言罢,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己水烟见姬青娐离开了,并未给莒皇打任何招呼,转身就走,姬扶桑自然紧随其后,他现在可是七公主明面上的夫君。
皇后望着离去的二人,心中五味杂陈,若是一年前有这一位足智多谋的公主,何愁不能颠覆这莒国的天,只是可怜她那女儿,本该可以出那如囚笼般的锁月宫,奈何她自己不愿意原谅自己,唉。
己水烟出了乾清殿,踏着冰冷的月色,脸上出现一丝倦色。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虽然她早有预料,只是这人心比她想象的还可怕。
“七公主累了吗”紧随其后的姬扶桑关心的问道。
“桑子,假如这世间少一分自私,也就不用有那么多无辜之人而离开,大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难道人道也该无情吗”
“七公主,豁达如你,天道,人道,无情,有情,你又何必执着,做自己,守住初心就好。”姬扶桑望着眼前这个红衣女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拥她入怀,给她一个肩膀,终究是理智将他拉回了现实。
己水烟望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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