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子,我想喝酒。”
己水烟慵懒的声音传到姬扶桑的的耳中,姬扶桑轻皱眉头,无奈的道:“伤口还没有好。”
己水烟突然睁开双眼,若那山间清泉,清澈明净,她盯着白衣男子,微怒道“一点小伤口,都过去三个月了,还没好你真当我是三岁稚童”
姬扶桑盯着微怒中的己水烟,内心一阵柔软,这个女子,思想独特,凡是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准则,在他面前又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憨,这样的女子还真让他欲罢不能。
“水烟,你可莫要错怪我,你那伤口深着呢”姬扶桑宠溺的道。
己水烟内心一阵郁闷,虽说她只会毒术,但是自古都是医毒不分家,她只是不擅长医术,就如此哄他,肯定是他在报复当日她用酒算计姬青娐的事情,真是个小气的男人,还不如一个女子来的大方。
“哼,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是是,公主殿下最聪明,哪是我这种粗陋村夫可比拟的”姬扶桑坐着,双手放在胸前,向己水烟行了一礼,严肃的道。
“哈哈,若虞国的臣民知道他家的太子殿下是这幅德行,不知道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太子”
“公主殿下足智多谋,不如你猜猜看”
“本公主才懒得猜呢,对了,青娐有没有来信”
“前几日倒是来了一封,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向你讨要美酒。”
己水烟眼前一阵恍惚,这让她想起了年前与她对饮的那个女子,人生得一酒友,实属三生有幸,不知何年何时才能再相见。
“水烟,你看这是什么”姬扶桑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白色的小物件放在手中让己水烟看。
己水烟望着他手中如指甲盖大小的白色东西,“这是铃铛”
“这个啊,是我差人将我腰间这块白璧上凿了一块,做了这个铃铛。”
己水烟拿过小铃铛,里面装着不知名的东西,只要轻轻一摆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声音,“这倒是个宝贝”
姬扶桑一双眸子紧盯着己水烟,仿佛要把这这音容笑貌刻入灵魂,三个月的朝夕相处,他已经对她情根深种,这一次分离,不知何时还能重逢,一股离别的气息悄悄的弥漫在这狭小的车厢内。
“水烟,我帮你带在手腕上。”
“桑子,小时候,母妃说要给我穿耳洞,我怕疼,今日倒瞧着着玉玲铛倒是不错,不如你给我穿个耳洞,给我带在耳朵上如何”
姬扶桑深情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你喜欢就好。”
他在自己针灸包里挑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温柔的给己水烟在左边的耳朵上穿了一个耳洞,为她轻柔的带上从他白璧上凿下来的玉玲铛。左边是靠近心尖最近的地方,他就可以永远的住在水烟的心中。
己水烟抚摸着左耳上的玉玲铛,内心一阵柔软,“桑子,诗经上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既然我这玉玲铛是从你腰间那白壁之上凿下来的,不如叫它子衿如何那白壁就叫子佩。”
“好”
“桑子,等我去边关将那丢掉的十五座城池收复,你就来娶我如何”
“水烟,你执意如此吗战场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是尸骨无存,何况你是个女子,初到军营,将士又不服你,我如何敢放你独行。”姬扶桑担忧的道。
“桑子,这一次,我不只为我自己,我要为这天下女子博一个机会,我要让这天下看看谁说女子不如郎再者说,若我以一个女将军的身份嫁给你,我在虞国又岂会步步维艰这样才有资格站在你的身旁,不是吗”己水烟眼神坚定的望着姬扶桑,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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