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蹲下身体,手放到青黛的头上,一把将她盘在后面的头发抓起来,疼痛瞬间让青黛眼睛里泪水如决堤之水。
“啧啧,可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这男人见了那还得了”
“王妃,求您饶了奴婢吧”
“饶那你说怎么个饶法”
“王妃,奴婢知错了”
“啪”
朝阳公主一巴掌挥打在青黛的脸上,她因愤怒,姣好的面容而变得扭曲。
“知错你的知错就能换回所有”她为了布这个局,失去了多少,外人永远不会懂得
“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且慢”站在朝阳公主身后的苑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傅姆,这贱蹄子为何不为打,她今且背我在先,留她何用”
苑艺凑到朝阳公主的耳边,小声的道“公主,切莫做触蛮之争,她虽是已经背主,明面上却是太子的人,且你们还有一个共同目标,何不留她性命,让她继续为您做事”
“这”朝阳公主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她若听了傅姆的话,让这贱蹄子继续活着,二心肯定是有的,既然能背叛主人第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况且,这个奴婢也从来没有忠心过。
苑艺见她内心还有些挣扎,于是又继续开口道“您与她的恩怨还未了,您所杀了她,那岂不是爆露了主谋,这般,我们便失了先机”
苑艺的一番话,合情合理,不得不令朝阳公主收拾愤怒,放过了青黛。
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朝阳公主令人在她的身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若不揭开衣服,定发现不了异样。
朝阳公主看得打的差不多,便警告了一番,带着众人离开了。
往朝阳宫走得时候,她支开了其他人,只有傅姆苑艺紧随她的身后。
“傅姆,我始终不明白,她是怎么躲过去的”
“此事说来也怪,她既喝了那酒,却不中招,这是个什么道理”
“是那个贱蹄子在捣鬼吗”
“这绝无可能,虽然公主与那贱蹄子的理由不同,但终究是殊途同归,她的敌人,与公主殿下的仇人,同属一人,她没有必要耍花招。”
朝阳公主百思不得其解,这般想着,却越想知道答案。
然而,纵使她再聪明,终究想不到己水烟常年体寒,药材更是不断,所以她的体内早已经形成了抗毒药的能力。
而姬扶桑就不同了,他的体质,甚至连云幽这个神医都难以判断,中毒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荒无人烟的路上,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疾驰,那马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不断的向前方奔走。
马车外,坐着一位头戴斗笠的老者,他一脸的倦意,却还是强打着精神驾马而行,许是快要撑不住了,他便从腰间解下酒壶,往口中倒上几口。
马车内,一声女音关切的道“公主,停下来歇歇吧,您已经不眠不休两日,再这样下去,您迟早是要跨掉的。”
“本公主不累”
此一行人,便是早一步而离开粤城的己水烟一众。
驾车的老者便是那云幽,车内有三人,除了己水烟,还有便是夕雾,姬扶桑则安静的躺在车厢内,他玉容上一片安宁,仿佛像睡着了一般。
己水烟坐在他的身边,倾城眸都不曾眨一下,唯恐她眨一下,面前的桑子便会消失不见。
她的眸中,因两日两夜都不曾休息的缘故,布满了红血丝,脸上也呈现出一丝病态。
“公主”夕雾心知公主倔强,可是再这般下去,莫说是救回太子殿下,恐她自己回会先倒下去
“公主殿下,您若是真想救太子,那就好好的休息,在这里,我与夕雾可以倒下,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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