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他觉得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凤冠”虞皇眸中闪过一丝泪意。
“皇上,原来您还记得姐姐”颜折丹从袖中掏出手帕,放到眼角处,哽咽的道。
虞皇抬头,望着湛蓝的天际,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女子呢。他迈开脚步,向前方走去,颜折丹紧随其后。
越往前走,与她今日要去的地方背道而驰,她已经顾不得伤心了,她迈着小碎步快走到虞皇面前“皇上,今日的宴会设在客舍宫。”
虞皇黑着一张脸,“让开”
颜折丹被虞皇突如其来的怒吼给吓到了,乖乖的让了路。他继续往前走。
“狗奴才,快给也好好干,不然今日你别想着吃饭”
这声音隔着一道墙,闯入虞皇的耳朵里,他停下脚步,沉默的站在那里。
“狗奴才,你眼睛瞎了吗来人,给咱家狠狠的打”
“是”
“朕今日倒要看看,你们的命有多硬”
虞皇的突然介入,让几个作威作福的太监吓得满脸煞白,皆恐惧的跪倒在地,大呼“皇上饶命”
他的眼睛望着跪倒在地上搓着洗衣的寄思。心中情绪万千复杂,不过半月的光景,眼前的这个从小陪到现在的太监,满头的银丝,还有那双混沌不堪的双目,若不是因为他手上的刀疤,他险些认不出这是那个伺候在他左右的寄思了。
“皇上,您来了”寄思激动的跪倒在地,望着虞皇,眸中划过两行浊泪。
“走吧,这里不适合你呆”
“是,皇上,奴才遵旨”
回去的路上,主仆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在虞皇心中,他是一个皇帝,也是一个政治家,注定是要众叛亲离的,而唯一离不开他的,只有这个从小陪他一起长大,甚至看着他一步一步成为太子,皇帝的最亲的人。
对于寄思来说,他是太监,今生只能拥有这么一个主人,皇帝可以没有他,可他不能离开皇帝,他就像那牵牛花的藤蔓,终此一生,只能依靠着大树,而皇帝,就是他所能依靠的大树。
他离不得,纵使离开,他的藤蔓便会枯死,然后,在这个世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命就是如此的卑贱
客舍宫内,皇后与皇后两人相携而来,众臣行完礼之后,焦点便聚在了今日的主角身上,只是她却迟迟不肯现身。
“皇上,许是这位镇国公主刚到虞国,水土不服,臣妾这就派人去看看”
皇后的看似一番维护,实则却是在败坏己水烟的形象,让本身在虞国形象不好的己水烟,又一次让她的形象在大臣们的心中一落千丈。
“谁说本公主水土不服了”一声娇喝,把众臣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红衣女子,三千青丝用一根玉簪随意的挽了起来,朱唇轻点,妆容明艳动人,然而吸引众人的却是她额头上的一朵开的灿烂的曼陀罗。
她迈着莲步,缓缓而来,仿佛她走了有几千年,从古迈向今日。
坐在上首的皇后脸色一片乌黑,眸中的怒火更是难以掩饰,她的脑中,有一个声音不断的说冲砂去,杀了她你那天所受的耻辱就可以洗刷掉了
己水烟嘴角含笑,一双倾城眸中满是戏虔的望着颜折丹。
颜折丹内心的怒火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坐在下首的姬依桑一个眼神让皇后的怒火不得不憋回去。
“镇国公主,你虽还未嫁入虞国啊,却早已和太子殿下定有婚约,论辈分,论身份,你也不能这般无礼”右司马大将军是个性格耿直的人,再者说,朝中分两个派系,一个是攻莒,一个是休战,而他是主战派,自然看这位和亲公主就不顺眼多了。
“将军此言差矣,本公主来虞国,是你们虞皇当初用十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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