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与子同仇”
直到他整理完毕,他起身跪倒在姬扶桑的面前,悲痛的开口道“太子,商君之法,法不容情,大秦一统中原,开创了一个了不起的帝国不过百年间,便土奔瓦解,今我虞国效仿,末将愿虞国一统中原大地”
他说罢,起身,转身,跪倒在众将士前,郑重的道“将士们,你们都是我虞国的好儿郎,若你们还认我这个将军,就记住,要死,宁可死在战场之上,切勿如我这般,窝囊而死”
然后他起身,转身,提剑,同样是一剑割喉,殷红的血液瞬息而出,为这天地间布上了一层阴霾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出自,诗经 秦风 无衣山谷中,众将士的歌声四起,如同长虹贯日,气势恢宏,在这样的歌声中,却带着一抹悲伤。
一个将军,甚是是将自己一生都献给国家的将军,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不是死在战场,而是被自己最敬爱的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逼死,这又是何等的悲哀。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姬扶桑反复的念着,内心不断的问自己,他做错了吗,他错在了哪里
商君执法,赏罚分明,祸起萧墙,虽他身死其法,但却人亡法未熄灭这样的国家,注定是凌驾在所有诸侯国之上。
山谷外,一人匆匆而行,轻车熟路的躲过层层障碍,奔到呆愣中的姬扶桑眼前。
“参见太子”
“翎,你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翎附耳到他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姬扶桑脸色大变,将眼前的烂摊子扔给了翎,自己催马向前方良渚城奔去。
翎面露苦涩的望着眼前的这场面,太子殿下还真是丢给他一个烂摊子,这教他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且说那二皇子姬依桑出了凤栖宫,一路向着己水烟所住的离宫行去,心中的兴奋自是在所难免。
窝在床榻上看书的己水烟早就知道了今日必有一位不俗之客,早就差夕颜在离宫门口守着。
“参见二皇子”
“你们的公主殿下呢”
“启禀二皇子,公主殿下身体不适,便早些歇息了,还望二皇子见谅”
姬依桑一听美人生病,这还了得,他面容大惊“啊,这还了得,你们这些当奴婢的怎么这般不操心,若是公主殿下出个三长两短,你们能负责的起吗”
他劈头盖脸的就将夕颜骂了个狗血喷头,夕颜被莫名其妙的骂,心下一阵郁闷,不成想,姬依桑趁着这空挡,进了离宫的门。
夕颜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便知道中计了,忙跑向前去,拦住了前行的姬依桑。
“二皇子,公主殿下来虞国之前,长公主倒是疼我们镇国公主,她赐给了镇国公主一名御医,所以二皇子也不必担忧,夜深了,毕竟公主还未嫁给您,您还是先回去吧。”
姬依桑一张俊脸黑了下来,“你这是什么话,本皇子关心你们公主,你却再三阻拦,难道你是说,本皇子会害了你们的公主殿”
“奴婢,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哼”姬依桑怒哼一声,甩袖向己水烟的寝宫行去。
“二皇子,您不能进去,您不能”
夕颜再三阻止,姬依桑还是无礼的闯进了己水烟的寝殿。
“公主,对不起,是奴婢无能”
己水烟握着书,专心致志的看着,朱唇微启“鸡蛋岂非能胜过石头,他若真的无皮无脸的硬闯,岂非你一个婢女能挡得住的”
姬依桑本就激动,终于能见到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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