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
佐伯惊咦了一声,这熟悉的杂毛犬分明是她小时候养的那只死于车祸的小狗托托。
“这、不可能呀,托托明明已经”
她把照像机放下,再度凝视床角,那里什么也没有,而当她把古董照像机再度拿了起来,又发现杂毛犬托托正趴在地上,撕咬她的鞋子。
这只杂毛犬特别钟爱她的鞋子和袜子,经常把她的拖鞋藏起来,或是偷偷叼走袜子,害得她早上起来找不到鞋子和袜子。
可是,这些此时此刻浮现的记忆,让她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温馨。
是的,她也跟一般人一样,有个温暖的童年,不是生活在孤伶伶、脏乱的储藏馆,而是涂成粉红色,堆满泰迪熊布偶的小卧室。
当然还有一对异常疼爱她的父母。
如果,没有当年那场车祸,她的人生或许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忍不住伸出手,试图去触碰存在于镜头前的小狗托托。
可是,当她的手伸过去,才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
“这,不可能呀!”
佐伯疑惑了起来,为什么存在于镜头里的小狗托托,在现实中却压根不存在?
(如日灼心,如击众鼓。心象杂生,明灭吞主生之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它只存在于定格的时光中——)
对了,快递包裹中的便笺中的短句,似乎是意有所指,难道与这件事有关联
就在这时候,小狗托托突然咬住了她的鞋子,像是呜呜叫了一声,便朝病房外跑去。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佐伯也没多想,赤着脚冲出病房,利用照像机的镜头追着小狗托托,而这只小狗一路奔跑,似乎是想把她引到病房外面去。
而被小狗叼走的鞋子,如果不透过镜头也几乎看不到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
如果换做别人,恐怕这时候已经吓了一跳,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吧。
可是佐伯不愧是女主角,完全没有恐惧感,托托的出现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奇心态,一路追了上去。
走廊里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佐伯一路奔走,被小狗托托引往一处寂静的花园,这是洛南新治医院的一个小型花园,周围有几个正在散步的病人,不过没人注意到光着脚跑出来的佐伯。
“托托,你在哪里?”
她压低声音喊了一句,这只可爱的小狗,已经死在数年前的车祸当中
镜头之中,突然浮现出小狗的身影,它一溜烟的小跑,找到一株巨大的槐树旁边,在树脚下刨着土,不知是想干什么。
佐伯手持着摄像机,保持着眼前的镜头,慢慢走了过去,却发现镜头里的小狗托托也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她的表情十分疑惑,不过,佐伯也留意到了一件事,小狗托托可能是刻意引诱她到这里来的,而且,它刚才的行为也让人忍不住深思。
似乎从自己进入这家医院,状况就接连不断,那个神秘的信息,还有快递,还有这个奇妙的照像机,都不是凭空出现的,它们必然有所联系,也必然,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佐伯杜罗茜蹲下身子,拔弄起泥土,她发现自己的鞋子被藏在泥土下面,不仅如此,泥土下方还隐藏着什么东西。
果然,当她手指往下探去,发现鞋子下面确实藏着东西,那竟然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
“为什么下面会有这个东西?”
又一个诡异无比的问题,佐伯端详着自己挖到的盒子,这是一个铁盒子,不大,自己能托在手心里,她试着打开盒子,朝里面望了一眼,一瞬间,她的脸色苍白一片。
“这、这绝对不可能”
盒子里的东西令她大惊失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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