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也是这么被你骗到手的吧?”
“我用骗吗?”
“少得意了。”
苏暧茶揉着他受伤的地方,想着等热了,那药劲就散开了,那就好了。
“你还挺会擦红花油的嘛。”
“部队和派出所也时常有战友受伤,我也有时会扭到手脚,这还不会吗?”
“久病成良医吗?”
“算是吧。”
右手累了换到左手,手反着来,身体就弯下去了。
刚换好的衬衣衣领处正好咧开一条缝,落在王博眼中,真是一副好春光。
擦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王博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一抬头就看王博在那傻笑,马上一拉衣领。
“你往哪儿看?”
“我又不是基,你都摆在我面前了,我能不看?”
“你自己擦吧,我去洗澡。”
苏暧茶心脏跳得厉害,不敢再跟王博在房里独处,抱着换洗衣物就跑浴室去了。
王博搓了几下,药劲散开,他就走出来,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脑中竟浮出一副旖旎的画面。
哎,不能乱想,要不得擦枪走火了。
看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要做个正直的男人。
王博拍了下脑袋,回房里翻出平板,中医文献的电子书也传到平板上了,屏幕大,比拿手机看好。
看了才几分钟,王博正准备把平板放下,把几个抄下来的药方比较一下,浴室里就传来一声尖叫。
王博一愣,莫非是没水了?
热水器用的不是煤气的,而是蓄水式的电的,一共八十升。
够王博和徐姝丽两人洗的了,但要再多个人,就要分两次了,等水烧到够温度时才能洗。
热天还好,王博和徐姝丽都能洗冷水,也能去溪里洗澡。
这天转凉了,只能洗热水了,王博还想等苏暧茶洗了再轮到他
“怎么了?”
王博走到浴室前问,苏暧茶在那叫:“啊,啊!”
这光叫唤不说事,这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也不方便进去吧,治病时归治病时,现在苏暧茶可不算是他病人。
“说话啊,怎么了?”
“啊,啊!”
靠!光喊算什么?
王博听她叫得紧急,也不能当没听见啊,试着开了下门。
门被反锁了,看来苏暧茶还挺谨慎,怕王博来个突然袭击,可这不害了她自己了。
好在有钥匙,王博去卧室拿了钥匙,走回来还听苏暧茶在那叫唤,越叫还越凄厉。
这要传到山外让人听了,还以为自己干了什么。
咔!
把门打开,就看满头是水的苏暧茶,如一只受惊吓的小白兔缩在角落里,蜷在那抱着双腿,一脸惊惧,身体都在抖着。
王博一看浴室也没人啊,她这是见鬼了吗?
“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有什么脏东西我看不见你能看见?”
“地,地上!地上啊!”
苏暧茶哆嗦得跟被闪电击中一样,王博在地上找了一会儿,才看见个癞蛤蟆在那趴着。
“就这?你怕癞蛤蟆?”
“我,你快把它弄走!”
王博用脚把癞蛤蟆踢到门外,苏暧茶又喊:“地上脏,你快洗一下地!”
“你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吧?跟我一样吧?哪有怕癞蛤蟆的?”
“你不懂!我小时候抓癞蛤蟆,它喷了毒液在我手上,我手都烂了。”
王博一愣,癞蛤蟆的毒液一般不会有什么伤害,最多就是麻麻的感觉,要到皮肤溃烂,那量很大了。
她手上皮肤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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