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咬着个棒棒糖在一边看着窗外。
日本料理店就开在破渔港口,还有几条快艇锁在一个小码头上。平常一些从日本走私海鲜的船就从这里下货。
这家店就是用来接头的,店主就是管理这条走私航路的蛇头。
只是现在店主被捆在吧台前,眼睛里还叉着一把牙签,嘴被堵上了,血把堵嘴的毛巾都染红了。
剩下几名店员,都在那瑟瑟发抖不敢乱动,挤在角落里,目光偶尔飘到八筒手旁的枪,更是寒意不绝。
窗台那还有几颗弹孔,靠门边放哨的人,还躺在那里。
胸口中了一枪,上面还扎了一排的烤串用的针,按八筒的话说,死不了,她是医生。
见鬼的医生吧?杀人凶手还差不多。
“师父,师叔不来吗?”
“他来干什么?你这脑袋里成天就想着他?”
“哎,师叔挺好的,险些成了师哎,该叫什么?师公吗?”
“师公鸡呢。”
谢京花冷漠地横她一眼:“你话再多,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了去做药膳。”
八筒吐吐舌头,跳下椅子,握着棒棒糖对那些店员说:“都老实点,谁敢逃的,就把你们剁了运回去喂猪!”
“是,是。”
店员都老实地不停点头。
八筒还不放心,找了一堆的束带,把人都给捆上了,这才走到后面去睡了。
从大阪到青岛可还要三四天,快的话也要三天多,就算现在老头子出了海还得等。
“这就是茅公渡,”谢京花走开店前,手搭在栏杆那,眺望着远处,碧海蓝天,一望无垠,风景独好,“老头子这个劫能不能过就看他自己的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八筒操作着店里的器物和食材,做出来的寿司,比店家好了不知多少倍。
用她的话说,这些人就是用这家店做幌子,哪有心思做什么菜,白费了这些好食材。
“走私海鲜嘛,省关税是一点,有的来路不正的,快过期的,从核灾区弄来的,更是黑心。”
但店里冰柜的都不会差,总不能害了自己吧?
“问好了这四天都没有船过来,也没货出去。”
运来的是货,出去的是人,还是有些人去日本打黑工,去的都是真正的山窝窝里的,消息不通,也不知日本什么情况,被一些招工的公司用花言巧语给骗去日本。
到了那里,更是人生地不熟,关起来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一年下来一分钱都赚不到。
早些年还有死在日本的,也最终连个骨灰都回不来。
“真黑,师父,要不把人都杀了?”
谢京花抬眼说:“我们都是医生。”
狗屁!那些饿了一天的店员,都在心里骂着。
“师公哎对了,师公是师父的师父啊,那师父的老公叫什么?”
“你少那么多话了。”
谢京花把刀叉放下,将盘子推到一边,里面还有一半鲔鱼肉没吃。
偷渡用的都是渔船,渔船的速度平均是十节上下,一节等于一海里等于一点八五公里,二十四小时不停就是四百四十四公里。大阪离青岛则有一千多公里,将近一千四百公里。
在脑子里再算了一遍,谢京花感觉来早了。
“哇,师父,你看这是什么?”
八筒抱着只秋田犬跑出来:“我在后面杂物房找到的,你看多可爱啊?”
秋田犬还不大,只是幼犬,没人喂它,都饿了一天了,一被抱着就不停的舔八筒的手。
“好啦,喂你吃点东西。”
把狗放下,八筒找到了一些奶粉,烧了热水,冲调好了,又喜孜孜的拿着番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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