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加速了。
勘九郎没有犹豫,跟着加速,保持着距离。
同时不停地留下标记。
沙漠中的主色调永远是金黄色,枯燥而死寂的金色会在风吹起时掩埋掉地表的一切,所以想要在沙漠中留下标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勘九郎明白这一点。
他脱下了身上穿着的黑色猫耳斗篷,撕成布条,绑在苦无上,作为标记。
黑色,在与沙子的金黄色对比时是最显眼不过的,苦无帮助固定标记。
长风吹起。
一马平川的平坦沙漠上,黄沙在空气中飘摇,似是这个生命难以生长的金色世界对于一前一后飞奔着的旅人的嘲讽。
蝎和迪达拉试图感知阳气。
我爱罗作为一个忍者,在生命尽头的时光里,心里无比平静。
这大概就是我的忍道。
他想。
于是他也按照雨宫阳先前所说,进行阳气的感知。
明明已经要死了,却还在尝试变强;明知道即便学会了所谓的“灵力”,也改变不了自己即将死去的结局,但我爱罗还是这样做了。
他是一个忍者。
对于忍者而言,变强是他们生活的主旋律,也是他们的最大娱乐。
不得不说,这对于忍者而言,是个巨大的讽刺。
雨宫阳躺在巨大的粘土飞鸟背上,已经熟睡,素白的空蝴蝶在他身上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肩上,一会儿落在额头,如同水中嬉戏的孩童,不知疲倦。
没有了雨宫阳这个移动速度上的弱鸡的拖累,一行人当然不必再慢悠悠地前进,于是他们提升了速度。
忍者的身体素质在这方面得到了体现。
相比起肉身羸弱的雨宫阳,无论是蝎、我爱罗、还是迪达拉,即便三人分心,主要的精力都被用来感知,可是真的要跑起来,也都能在速度上吊打雨宫阳。
睡醒的时候,天色昏沉。
躺在那里,睁开眼看不见星星。
环境也是黝黑的。
身上有一边是暖烘烘的,应该是在烤火吧。
晚上了吗?看来明天不是晴天啊。
雨宫阳坐起来。
的确是在烤火。
靠近火堆的地方,迪达拉和我爱罗一个绑架者,一个受害人,居然在聊天。看来忍者之间共同语言很多啊。
离得稍远一些,蝎独自坐在那里,外傀儡时刻保护着他,不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
空蝴蝶围绕火堆飞来飞去。
雨宫阳站了起来。
迪达拉看向他:“你睡醒了。饿了的话,我这里还有些兵粮丸,嗯。”
“你那个嗯,是想表达什么意思,还是单纯的口癖?”雨宫阳问道。
兵粮丸这种东西,不吃也只是饿一会儿,吃了要难受一天。
雨宫阳岔开话题。
那么难吃的东西,谁爱吃谁吃。
迪达拉愣了一下,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应该只是口癖吧”
说着,他站起来,向雨宫阳这边走过来,手里拿着兵粮丸和水囊。
蝎的身体已经转化为傀儡,没有血肉之躯的种种弊端,也用不着像常人一样休息进食。
雨宫阳点点头:“除了兵粮丸之外,你还带了什么吃的?”
迪达拉被问住了,倒不是说他想不起自己还带了什么,而是
“有兵粮丸就够了啊,还需要其他的吃的干嘛?”
雨宫阳扬扬手,扔掉兵粮丸:“我吃不惯这玩意儿。”
迪达拉问道:“那你想吃什么?”
“一点米饭吧,肉的话,鱼肉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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