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命的人,都不容易啊,为了三五两银钱或几斗米,就这么把命给丢了,谁说得清到底值不值呢?
韩良和庞瑜等吃力地翻上山坡,顺着向导的手指向望去,一座山村坐落在坐落在山坡上,零星散落着三五十户人家,山坡上那有限的平整地上,种着粮食,山田少产,多种些玉米红薯之类高产耐饥之物。再在山林里打些野味,日子也能将就过去。山田里正在忙碌的几个山民远远的望见有陌生人闯入,急把锄头家伙事一丢,从旁边抄起一面铜锣,边往村里跑边急急地敲起了铜锣。
铜锣的铛铛声回荡在这个小山村,只见这几十户人家纷纷打开门,青壮年手里拿着自制的打猎用的弓箭,砍柴刀,杀猪刀,锄头镐把之类的冲到村口,老弱妇孺则背着一个个包裹向村后面奔逃。看样子是打算由青壮年拖些时间,好让这些老弱妇孺能有时间逃脱。
韩良等人见状哭笑不得,那向导扯起嗓子大喊道:“哎乡亲们别忙活了,我们不是山匪,这是县里新任的守备大人,到你们村来有事。”
村口那群青壮年中为首的手搭凉棚看的仔细,见韩良等人也就四五人,而且韩良和随行两名亲兵都是官兵打扮,忙回头让老幼妇孺们停下来别忙活着跑路了。搞了个乌龙,但又不好责怪那两个敲锣示警的村民,毕竟小心无大错。
韩良笑笑,带着向导和庞瑜等人朝村口走去,到得村口,见那为首的村民还没自己大,但看上去粗壮憨厚,周围几十个青壮村民都围站在他周围,不由好奇地问道:“敢问你是西山村的村长?”
那为首村民憨厚地笑道:“哪能啊?就我这岁数能当村长?村长是我爹。”
韩良道:“哦?那能把你爹喊来吗?我有事找他商量!”
那为首村民闻言神情黯然道:“过冬的时候山匪来抢我们村子,我爹为了给我们几个小的留口吃的和来年播种的粮种,不肯交粮食,结果被山匪给活活打死了!还有好多乡亲也是这样被打死了。”
韩良闻言也是有些伤感,他拍了拍这为首村民的肩膀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为首村民回道:“曾旺财。”
一旁的庞瑜听到这名字差点没笑出声来。韩良却面不改色,郑重道:“你可想为你爹和乡亲们报仇?”
曾旺财激动地说道:“想,怎么不想?我天天都想着怎么杀掉那些可恶的山匪,为我爹和那些死去的乡亲们报仇雪恨!只可惜我们手上的家伙事太差了,打不过那些山匪,遇见了只能跑!”
韩良道:“这次我们来就是招募民团为剿灭山匪做准备,你们可愿意加入?”
曾旺财道:“若是能剿灭这些作恶多端的山匪,我们自然愿意加入。”犹豫了下又说道:“可是若是我们这些青壮跟着你走了,这村里的老幼妇孺便断了生计,而且若是山匪再来洗劫,村里剩下的这些老弱根本跑不掉了。”众青壮也是点头称是,毕竟如果村里每家的青壮年都走了,那家里这些老弱病残可就没人照顾了。
韩良一听也是,这些山民也有后顾之忧。便和庞瑜合计了下,然后对着山民们说道:“生计问题不用担心,但凡加入民团的人当场每人发放三两银子安家费,然后每月都按官兵待遇发饷,一天三顿管饱,另外配发兵器,家属可以跟随到县城,另行安置。”为了此次招募民团,韩良可是特意带了两大包零散银子,驮放在马背上进的山。
山民们这下炸窝了,这待遇简直逆天了,他们在这山沟里种些薄田一年到头饱一顿饥一顿,现在韩良他们招人管饱还发饷银,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何况他们本就恨山匪入骨。
曾旺财激动地跑到韩良面前道:“大人说的话可当真?”
韩良微笑道:“一言九鼎。”
曾旺财道:“好,那我们都要参加民团,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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