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啊!
接下来几天,韩良和庞瑜就是忙活着先把北面家属居住的地方搭建了大量的砖木小屋以供居住,然后再搞剩下的,等都忙活完了,已经花了十来天。
期间韩良抽空去了趟军营,吩咐两名校尉去招募些官兵补缺额。那两名校尉暗中嘀咕,你都招了这么多民团了还要招官兵干嘛?留着三百个空额吃吃空饷多好,但又不敢反驳,两人只得去街上招来些地痞无赖,总算是凑满了三百人之数,至于还有二百人的名额,他们两个才不会这么傻,都招满了他们吃啥?当然最大的那份还是得留给韩良,他们也没胆量独吞。
韩良听得两名校尉找了百余青皮无赖凑数,只得摇头苦笑,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当下便让这两名校尉去负责这些官兵训练,他自己则准备专心训练这批民团。
富阳城外群山密林中,一座山寨坐落其中,这就是恶名昭著的山匪所在。
“报”一名山匪小头目急奔入山寨正中聚义厅。真是讽刺,这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土匪,居然还起个聚义厅这样响当当名字。
聚义厅中一个光头大汉正搂着两名劫掠来的少女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在少女身上揉捏不止,正爽快时,被飞奔进来的小头目打扰了自己的雅兴,顿时不高兴地皱眉道:“何事发慌?”
那小头目不敢怠慢,急禀告道:“禀寨主,方才得到密报,说是我们山寨周围的几个村子里的人都被新任的守备带到县城安置去了,还搞了个什么民团!”
“什么?”那光头大汉闻言推开搂着的少女,霍地起身,又问道:“此事当真?”
那小头目回道:“千真万确。”
光头大汉起身来回走了两圈,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考虑了会,突然哈哈大笑,把那小头目都吓了一跳。
只见那光头大汉说道:“这新来的守备真是好笑,上任了不带兵来剿我山寨,却把周边的村子里的百姓都撤走了,这是想饿死我么?不过就撤几个村子有什么用?还能把富阳县所有城外的百姓都搬到县城里不成?大爷我还不是照样活得滋润?我看这新来的守备也就是个糊涂蛋,胆小的废物一个。”
小头目点头赔笑附和道:“正是正是。”
光头大汉道:“不用理这种窝囊废,反正官兵那里如果有动静,自然会有消息过来。让弟兄们放心喝酒吃肉玩女人!”说罢又去搂着少女喝起酒来。
民团的训练过程可算是让庞瑜见到了韩良的另一面,平日里韩良笑嘻嘻地没个正经,,性子也算随和。但一旦开始训练,韩良显现出了他严苛甚至严酷的一面。
第一天操练队列,这些山民哪里懂这些?虽然韩良仔细地讲解了几遍,但队列行进时仍是歪歪扭扭的,山民们甚至还相互取笑对方出丑的样子。韩良仍不厌其烦地耐心纠正。但到了第二天就画风突变,当队伍仍歪歪扭扭地走来走去,几名山民再次互相取笑时,韩良手指这几人,大声喝道:“你们几个,出来!”
这几个山民不情不愿的走出队伍,有点不以为然。却听得韩良脸色冰冷地喝道:“尔等在军中喧哗,按军法本待斩首,念尔等初犯,各打军棍二十。来人,拖下去!”
那几名山民顿时哗然,一名山民不满道:“不就笑了几声么?这也犯法么?”队列中和这几人同村的一些人也跟着鼓噪起来,其他人也议论起来,一时之间人声鼎沸。
韩良唰地拔出佩剑,一剑将面前案牍一劈为二,巨大的声响把下面正在鼓噪的人都吓了一跳。
只听得韩良大声怒道:“我本念尔等久受山匪滋扰,家中多有父兄被杀,妻妹被辱者。故心中见怜,便招募你们来此,从不曾少得你们一天三顿饭,一日三分银,只冀望能给你们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怎奈尔等身背血海深仇,居然还能嬉闹哄笑,礼义廉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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