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去西城门外三里地的李家庄裁缝铺,交给那里接应的人,然后那接应的人再快马报信回去。”
韩良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那裁缝铺有几人?”
郭桐回道:“那裁缝铺就一人,平时便做裁缝,做些缝补活计,遇有急信便关了铺子,快马送信到山匪寨中。现在想必已经去了。”
韩良道:“那好,现在问你最关键的事情,军营之中还有谁和山匪有勾结?”
郭桐现在只为自己能够活命,哪还管得了他人死活,当即毫不犹豫道:“还有王巡检和我们的几名亲信,都和山匪打过交道报过消息。”
当下韩良也不废话,吩咐手下民团官兵去将被绑住的那些官兵十人一组,分批带出来给郭桐指认,每指认出一个,周围民团官兵便一涌而上将其拉出队伍,剩下的则先赶到一旁。三百名官兵走完,一共拉出来五个。
韩良问道:“郭校尉,是不是就这五个?你确定没有遗漏的了?”
郭桐急忙道:“韩大人,我对天发誓,所有和山匪有关系的官兵都在这了!”
韩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吩咐手下去将李鑫和四名巡检从后面带过来,方才民团官兵一拥而入,为了抓紧时间,不管青红皂白便将正在睡觉的几位官爷也一并绑了丢到军营后面偏僻处。李鑫本待摆摆校尉官威,待看到几名反抗的官兵被当头几刀砍的头破血流,才知道这些家伙是动真格的,顿时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地配合着走到后面。
等到民团官兵去把李鑫等人带了出来,李鑫一见到韩良,顿时大喊道:“韩大人你疯了吗?你这是准备要造反啊?”
韩良赔笑道:“啊?不敢不敢,小弟我一向胆小,李兄你可不能乱说啊?”
李鑫怒道:“那你莫名其妙让人把我五花大绑这算怎么回事?”
韩良笑道:“得罪得罪,都怪手下那些粗人不懂规矩,吓到李兄的地方小弟在这里给你赔罪了!等剿灭山匪,小弟必定在太白居给李兄摆桌谢罪宴。来人,还不赶紧给李校尉他们松绑?”
当下几名民团官兵上前将李鑫和三名巡检松绑,唯独留下王巡检还是绑着。那王巡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鑫见漏下王巡检没松绑,不由得道:“搞什么?怎么不给王巡检松绑的?”
韩良笑笑道:“李兄你们还请坐一边看戏!”
李鑫闻言一脸懵地走到一边找了个凳子坐下,视线一扫却看到了黑衣人打扮同样被五花大绑的郭桐,当下头脑迷糊道:“郭兄你咋也被绑了?还穿着夜行衣是干嘛的?”
那王巡检发现了被绑的郭桐,顿时也是面如死灰,看来是东窗事发了,悔当初不敢贪图山匪给的那点好处,结果搞成现在这般模样!
韩良站上点将台,大声道:“现已查明,校尉郭桐,巡检王得胜等七人私通山匪,传递消息。。。”
李鑫闻言顿时炸了锅,当下坐不住了,从凳子上跳起来跑到郭桐面前质问道:“韩大人所言可真?”
郭桐垂头丧气地点点头,李鑫气的一脚踹在郭桐身上,骂道:“你怎么对得起一手提拔我们的马守备?怎么对得起那些战死的兄弟?”
韩良被打断说话,转过头来不愉地说道:“李校尉,不得喧哗。否则军法论处。”
李鑫只得气鼓鼓地回到座位上去了,兀自在那生闷气,没想到和郭桐多年的交情,居然被卖了都不知道。
韩良见李鑫安逸了,然后继续道:“尔等七人,对此可有异议?”
郭桐沉默不语,他是被抓的现行,现在只求韩良能从轻发落,留条性命便心满意足了。王巡检则在那大喊冤枉。
韩良讥笑道:“冤枉?”转身在文案上抓起一把东西,然后往王巡检面前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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