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扫帚是竹扫帚,用竹枝捆绑的,比普通扫帚要沉,打在身上还是很疼的。
“小心!”我一个箭步跨过去,就像母鸡保护鸡仔一样,展开双臂,将曹亦护在怀里。
扫帚没有打中曹亦,却打中了我的脑袋,竹签扫过我的脸,在我的脸上留下了数道血痕,一片火辣辣地疼。
眼见赵老伴的情绪如此激动,我们也只好抱着脑袋,狼狈地逃出赵家。
赵老伴横握扫帚,用力关上大门,最后说的一句话还是那个字:“滚!”
老鸟拍了拍脑袋上的尘土,皱着眉头说道:“好歹我们也是警察,居然被那疯婆子当成老鼠一样轰出家门,真是郁闷啊!”
李铁楠叹气道:“其实也不能怪她,这个家里只有老赵跟她相依为命,现在相依为命的那个人走了,换做任何人都会发疯的!”
“其实赵老伴还是蛮可怜的,从此以后孤零零的一个人,想想也觉得凄凉!”林伟说。
“李队长,回头你答应我一件事!”老杨说。
“什么事儿?你尽管吩咐!”自从劫后余生以后,李铁楠跟老杨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不管怎么说,两人也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战友。
“回头向上级多多反映一下土龙村,包括黄皮子岭这边的村落情况,希望能够加大乡村建设,让村民的日子好起来!”老杨说。
李铁楠点点头:“这个你放心,就算你不提醒我,回去我也会这样做的!”
“还有件事儿,我想今后你帮我多多照顾一下赵老伴,不管是资金援助也好,还是物资援助也好,都记在我头上!”老杨诚恳地说。
“拓跋孤,你的脸还疼吗?”曹亦关切地看着我。
我摸了摸脸颊,有些火辣辣的,还渗出了少许血迹。
“没事儿,小伤!”我装作很轻松地笑了笑。
“流血就不是小伤了,扫帚上面的细菌很多,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细菌感染。哎,你站着别动,我先帮你清理一下,稍后回到市里带你去打破伤风针!”曹亦一边认真地说着,一边从兜里摸出纸巾,替我轻轻擦拭着脸上的伤口。
“还打破伤风针?这这种小伤还是呃算了吧”对于我这种大老粗来说,不是断胳膊断腿的事儿我是坚决不会去医院的。
谁知道曹亦却很认真:“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不引起足够的重视,很可能小病就要发展成严重的大病!啊,当然,我这不是在诅咒你,我是担心你”
“我”我还想说点什么,老鸟直接伸手揽住我的肩膀,贼笑道:“你个大男人就不要磨磨唧唧了,让你打针你就打针呗,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们这些就是掉了半边脑袋,也没人会来关心的!喏!”说着,老鸟还冲着曹亦眨巴眨巴眼睛。
老杨也附和道:“可不是嘛,真是羡慕死我们了!我也想打针!我也好想打针呢!”
“老杨,你这丫怎么老不正经啊!”看见老杨这副“犯贱”的样子,我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飞三米远。
曹亦一张小脸羞得绯红:“去去去,你们两个大傻帽,懒得理你们!”
“哟,我们的重案组之花害羞啦!哈哈哈!真没想到,一向冷傲的重案组俏警花,居然也会害羞啊!”老鸟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推了我一把,悄悄在我耳边飞快地说道:“男人嘛,主动一点,不要错失良机哦!”
回到三门峡市,我真的被曹亦拉去医院打了破伤风针。
出来的时候我本想叫上老杨他们一块儿去吃火锅庆祝一下,就算没抓到养尸人,为了平安归来也值得庆祝一下。谁知道老杨这帮家伙就像暗地里约好的一样,竟然一个个都推说有事,老杨这老不正经的家伙,临挂电话的时候还不忘嘿嘿笑着跟我说:“今天晚上,我们的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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