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厉言在救回闺女之后,隔天就带着满满当当的礼物来到了青云宫求见国师,而除了他,还有云雪国那位质子,白奕。
李家姑娘被救白奕也是有功劳的,甚至若是一开始不是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与国师相比,他当然得往后排了。
李厉言见他也在青云宫,倒是楞了楞,随后热情上前,“五皇子,在下还未感谢你对小女的救命之恩。”
白奕是个明白人,他摇了摇头,温和而言,“算不得什么,何况若非国师,我怕是活不到今日了。”
两人聊着天,不成想,却是连国师的影子都未见到。
夜长宁又不傻,这个时候接受这两人的感谢,即便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阴私,可龙椅上那位指不定会认为她结党营私,索性就高冷下去。
被拒绝的兵部尚书倒也不气,说来也巧,他正准备离开重新找机会谢过国师时,却见二皇子突然骑马而来。
二皇子不住皇宫,改住青云宫,这事在京中并不是什么秘密,未封王的皇子住宫外,这可是头一遭,身为兵部尚书,即便不参与多少也得知道,所以他曾打听过,只是这越打听,就越觉得蹊跷,再联想到月前雷声大雨点小的东宫遇刺案,这事也就了然了。
就皇上那不要钱的开国库将各种珍宝送来青云宫,可像足了是要给他补偿啊。
即便没什么证据,可李厉言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叫住了从骏马上下来的夜君澜,笑眯眯地恭敬开口,“二殿下。”
夜君澜怀中似乎藏着什么宝贝,就这么护着,见人叫住他,还皱着眉颇有几分不耐烦问:“何时?”
“昨儿二殿下与国师大人救了小女,微臣特来感谢。”他说着,指了指旁边停着的马车,又道:“那是谢礼,还望二殿下莫要嫌弃。”
夜君澜什么宝贝没见过,就连国库,那也是他要什么皇帝就给什么,
“行了,我收下了,李大人还有事吗?”
李厉言也干脆,摇头道:“没了。”
“嗯,既然没事儿了就回去吧,我还得给卿卿送鸡蛋饼呢,这可是本皇子跑了大半个皇城买来的,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夜君澜就这么风风火火跑了,而白奕,更是连话都没说上。
李厉言摇头失笑,随后礼貌却又不失热情的与白奕道:“二皇子与国师是大忙人,五皇子若是不嫌弃,不如去寒舍喝杯茶?”
白奕知道这是他给自己台阶下,搭不上国师的船,搭上兵部尚书也是不错的选择,顿时惶恐道:“怎敢嫌弃,李大人若是不嫌弃,不如就换我真名吧。”
“那行,你也别大人了。我们走吧。”
青云宫这一幕,上京很多人都知晓了,自然也逃不了庆延殿那位的视线。
庆延殿内,皇帝听着底下人汇报,倒是笑了,“朕这澜儿,整天没个调儿,留在国师身边收收心倒也是甚好。”他说着,又是命人送了一堆东西去青云宫,随后又想到了冷落了一月有余的宸妃,叹了口气,她也算护子心切,而他也的确是没能保护好澜儿的安危。
“摆驾华宸宫,朕去瞧瞧宸妃。”
只是话语才刚落,却听见外面太监说是太子求见,太子才刚解禁,就这么急忙跑来求见,皇帝倒是停下脚步,让人进来,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不是来自省,而是来请他收回成命,收回二皇子住在宫外的旨意!
无论嘴上他说的多么的兄友弟恭,合情合理,可皇帝当初也是一路披荆斩棘才能坐在这龙椅上的,别看他话说的漂亮,实则还是容不下他。
皇帝倏然冷下脸,他目光如寒霜,失望地看着太子,甚至在这一瞬间,动摇了他是否能成为太子的信念。
“太子,朕对你太失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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