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继续从妇女嘴里套话。
“逼死人?那没人来追究吗?”刘万琰听妇人那么说,忍不住问道。
那妇人冷笑了一声,看得出她应该和这玉玲的关系不错,说,“追究什么呀?人家喝村长连着亲呢,又是个外来媳妇,有谁会帮她说话?我倒不是说人是被害死的,但要真正论起来呀,其实还真是玉玲自个想不开投的井。”
“既然是她自己想不开,怎么还说她是被逼的呢?”刘万琰问。
“可不就是被逼的么?”那妇人撇着嘴巴,看了眼屋里,又说道:“就算呀,不是被逼的,也是被活活气死的。”
“这话怎么说?”成克星忍不住出声又问道。
见刘万琰几人也不算外人了,于是妇女也不再藏着掖着话,只是又抬头看看屋子里,见没人出来,便又把声音压低了几分,说:“事情是这样的......”
玉玲是五婆婆儿子从外边带回来的媳妇,五婆婆早年丧夫,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刚子拉扯长大,本是想让他取一个附近村里的姑娘,两口子一起在家种田,生几个小娃娃,陪着自己,给自己养老。
奈何刚子读了几本书,对外头的世界很是向往,因为是独子的关系,五婆婆都十分宝贝这个儿子,从小刚子就只能带在村子里面,就连镇上也没去过,因为五婆婆不让,生怕儿子被一不小心被拐走。
后来刚子大了,老是想着出远门看看,但因为五婆婆不允许,他自己又是个很孝顺的人,所以也没能出去。
有一年,和刚子一样的几个伙伴从外头打工回来过年,刚子和村里的哥们聚在在一起叙旧,听着他们对外头世界的叙述,心里头痒得不行。
晚上回家,刚子想起自己看的伙伴们,津津有味的讲着在外头的见闻,而自己却在一旁只能喝酒,插不上一句话,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一辈子守在这里,便觉得一阵憋屈。
于是他想要出去的愿望,更加的强烈了。
再和老娘提起自己想要出门看看,结果当然还是不允的,但这次刚子没有妥协,反而是狠狠的和五婆婆大吵了一架,终于让五婆婆同意让他,今年活村里的同伴们一起外出打工。
但条件是刚子必须常稍消息回来,好让五婆婆知道儿子在外边的最新动态。
日子一日又一日的过去了,转眼就过5年。
这五年以来,除了前两年过年时刚子回来过一次之外,后面刚子便说路费贵,回来不划算,所以便没在回来过,但还是时不时寄点东西给村里头的五婆婆。
刚子是五婆婆从小一手拉扯长大的,她早年丧夫,和儿子两个人相依为命多年,对儿子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
几年不见儿子了,五婆婆实在是想的紧,总是担心儿子在外头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一个人会不会遇上难事。
想想儿子也二十好几了,是时候该给他找个媳妇了。
这样儿子能安心带着家里,和媳妇下地干活,在生几个小娃娃,不再在外头辛苦的打工,自己也不需要常常担心了。
想着五婆婆便托村里人,让人帮自己给儿子写了一封信,让儿子赶紧回来相个对象结婚。
可是五婆婆左等右等,也不见儿子回信,但儿子会时不时从外头寄钱急东西回来。
这下五婆婆着急了,以为儿子时不时在外头出了事,不能回家。这样思量想去呀,便一下子就病倒了。
村里的人一看五婆婆病倒了,生怕她出事,便连忙让人到外头找电话打出去,通知在外头打工的刚子。
刚子一在外头接到消息,便心急如焚,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马上工也不做了,连忙赶了回来。
一个星期后,刚子就到家了,一进家门,就见老娘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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