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坐下和大家一起商量。
拿起报告刘平先开口说道,“死者名叫山犬,是这城里的惯偷,这个人是一个老见从山上的野狗窝旁边捡回来的,没有名字,认识他的人都根据他的出身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就叫做山犬。”
“这个山犬住在这个小区的工地棚搭起来的临时板房里,这个板房虽然看得出是用于临时搭建的,但看的出住了许多个年头,几乎到处都是补丁,和发黑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建筑材料。”刘平继续说,便说便放映幻灯片,上面有民警们走访之后拍下的不少资料。
两间小小的平房,周边堆满了许多啤酒瓶和废纸壳,再过去一些更加凌乱不堪,都是一些废纸落叶之类的东西,房子边上有棵小树,上面还系着一根狗绳,但是本来另一头应该系着狗的地方空荡荡的一片,上面东西也没有。
那里是一个废品收购站,在走访了附近的一些居民之后得知这个山犬不仅仅是个惯偷,还做一些废品收购的生意,据说这个山犬十分好吃懒做,本来老惯偷在教会他一些“生存技巧”之后要他先干着收废品的小生意。
奈何山犬好逸恶劳,根本不想着靠自己的努力劳动赚钱,反而整天想着怎么赌钱发大财,一把钱赌输了就去偷,凭着这个已经被捉了不下五六次,都不知道是几进宫了,但依然是死性不改。
老惯偷在的时候还好一点,他就是在懒也偶尔愿意收些废品赚些小钱,但自从几十年前老惯偷得病死了以后,山犬就彻底不干活了,整天就是赌钱,赢了就去喝点小酒,没了就去偷,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山犬自打养大他的老惯偷死了以后,就一个人居住,无儿无女,全身上下穷得响叮当,就连过气的小姐也看不上他。
刘平一边说着一边播放这投影仪,上面放着几组照片,屋子里面也对了好一些废品,甚至有些空置的酒瓶饮料瓶堆在一起,东倒西歪的,里面流出看不出颜色的混浊液体,好些瓶口壁身上长了霉菌,光是从照片的恶心程度看,都仿佛隐隐约约能闻出来恶臭味。
其他家具也十分破旧,一台小小的黑白电视,旁边也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放在床脚上,屋子里连桌子都没有,几张黑漆漆的折叠凳子,床上看不出颜色的被子肮脏的卷成一团。
看得出这个山犬的生活肮脏凌乱,应该和他打交道的也是一些同样的无业游民居多。
另一个屋子里放了一架生了锈的三轮车,一边车轮已经不见了,只得靠在墙边上,看得出已经荒废多年,上面对着不少废旧的电器,旁边还立着个柜子,里面放了一些破旧的衣服棉被,同样也是黑漆漆,有些还长了绿绿的青苔,卷成一团。
警方在一块卷成一团的棉被里找到一些约莫有几千块的现金和几部手机,以及一枚男士钻戒,这些东西被团团的被子裹着,里面还缠上一层黑色袜子,从山犬的经济状况上看,这些东西应该是他偷来的。
从这点上看,惯偷山犬最近应该一连得了好几次手,几个同样是住在废品站里的邻居说,这个月山犬出手阔绰,好几次都看他找来一起狐朋狗友喝得烂醉,看来他这次偷的东西不少,不但让他过了段好生活,居然还有剩余财物藏在衣柜里。
这是山犬所住的那个平房,而并排的另一间据说以前是租给人的,后来租不出去了,就一直被空置着,山犬时不时吧一些顺手捡来的废品或者临时偷来还没卖出去的东西放在那里。
而山犬结交的这些人,从邻居们的口里上看,也不大是什么正经人,经常脏话连篇,倒是山犬和他们好像交情很好,兴许是气味相投,故而能够相互认识,时不时一起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狐朋狗友
屋子外的树上空置的地方,根据山犬的几个邻居说,那里以前好像养着一条偷来的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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