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友易虚腾得话萧鼎也是不再言语,而是选择闭上了眼睛了,瞌睡已来无法阻挡。也是知晓自己的老友并不会对江海如何,他或许还是有分寸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是前方正襟危坐的易虚腾其实是全程逼闭着眼睛的,也就是说他也处在神游的状态,压根就没有在管江海。一切确实是由他控制的,但现在这份控制力几乎为零,江海能不能过全看他的命,可能是这一百人中过程最简单的,也可能是最难的。
江海猜想的也确实没错,此处本就是极为平常的楼梯口,因为有易虚腾的原因所以成为了第四层之外最是难前往的地方,他自然散发的完全不加控制的气势是好也是坏。
而另一处的徐明也是全程关注了江海,他现在可是全村人的希望,而两位师叔所喝的酒水就是他给的,萧老也是他请去的,原因么,无非是希望铁面无私要求苛刻的易师叔能手下留情些。
这些年来除了成为导师可进入其中外,已经有二十年没人挑战成功过,其中不无易老的缘故,他害怕江海会成为那群人中的一员,不是因为他实力天赋决心不够而是易老单方面的不放行。所以让另一个师叔出面无非就是‘易师叔啊,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看着江海极速的前行,他只感觉那八两银子一壶的万园春确实值得。
江海的速度不得不说很快,只是片刻他已经到达了第九阶,并且稳稳地站住了,与先前一样立定之后所有的冲击便会全部消去,给予他休息考虑的时间,考虑是否继续下去的时间。
江海并不知道这挑战的次数有没有限制,因为没有人说起过,易老的话只是说给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爬,若是放弃了还有没有机会重来?所以放弃的想法他一开始就没列入脑海中,不过休息时间还是要得,因为他如今是真的累,每阶之间虽不是十倍增长,可幅度也是显而易见的,此刻的他满头汗水心跳加速中久久不能恢复,脚也在不住的抖动着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如果说先前的所有冲击都微不足道,那么这第九阶迈步时,就好比是在与傅酒桂之流在对轰,毫无保留的生死相对。如此的压力冲击,他如何能平静对待?
耳后已经感受不到先前那群人的目光,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去了,他现在是孤身一人面对着安静又有些幽暗的楼梯口,若是寻常的建筑,这转角处少说也该有一闪窗户提供阳光,而这里是没有的,转角的上层倒是有些许光,让他能勉强看清前方,这也是磨砺的一部分?
行至此处路程刚刚过半,可江海觉得挑战不过是刚刚开始,而他现在能看到的地方才是真正的战场。
攀登,翻阅,坚持江海脑中有了无数个词语都在鼓励着他,可他现在实在是不想动,动一处则牵全身啊。
终是在这一阶上停留了小半个时辰后才慢慢睁眼,没错先前已是闭眼休息了,眼中尽是坚毅,不论前方有多难我只会咬牙坚持的信念。
转角走了几步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压力,显的无比的轻松,但这份轻松是短暂的,来到阶梯前还未迈步就感觉到了重压,也是无形的压力,这是江海自己给自己的,是即将面对重负前的自我衡量,使得真正面对是不至于那般狼狈。
试探性的抬起左脚还未向前移动,便感觉到了与第九阶的不一样。两者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天一个地,只觉得脚上被绑了几百斤的重负,放下左脚后一切有回归平静,有的只有那种窒息的安静。
三年来江海虽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可得到的好处是巨大的,各种药材的药性在潜移默化的改造着他的身体,他虽没有刻意的尝试自己能承受的力究竟是多大的数值。可也猜想得到,最少是成倍增长的,所以脚步负重该是达到五百左右。即便是这样还让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抬脚的那一瞬间最少承受的压力是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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