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休息,大家看着给点吧!!!累累啊!!!
那个门房进去的时间没有多久,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便走了出来,
面容普通的年轻人来到雪欺霜的面前,对着雪欺霜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番周到的礼数,然后
对着雪欺霜道:“客人,家师有请!”
“嗯!”雪欺霜对着门房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便跨步走进了房间之内,
而门房则是很周到地将移动拉门给关上了,留给雪欺霜和中条一郎谈话的空间。
如同系统所提供给雪欺霜的消息一样,房间内布置得十分的简单,甚至是有些简陋,
与大气蓬荜的大门不同,这个中条一郎的会客室显得很是一般,
并没有什么东西,而且看样子,仅有为数不多的这些东西还是有些年头了,
一股岁月所沉淀的颜色在这些家具上彰显无遗。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低矮的茶几,在茶几之后的软垫之上盘腿坐着一个面色略显
苍老的中年男子,男子精瘦,面容清癯,穿着一身灰黑的宽大和服,
竖着日本战国时期武士通用的武士发饰还用发髻给固定着,
说真的雪欺霜实在无法理解日本人在这个时候对这种发型的审美,完全是丑到没有朋友。
倒是他的一双眼睛与周身的普通不同,漆黑的眼珠印在白色这中,
炯炯有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刀子一样清冷。
当然打人不打脸,伤人不伤心,雪欺霜自然是不会当着主人家的面,将这种说了绝对
没有朋友的话给说出去吐槽对方唯一败笔在他心中却是骄傲的发型。
而看到雪欺霜进来,看到雪欺霜的尊贵的面相以及身着富贵的服饰妆容,
中条一郎一看就知道雪欺霜必然出生富贵或者尊贵之家,
所以他那对普通人或者下等人才保持的高人姿态,在雪欺霜面前没有继续端着,
中条一郎从软垫上起身欢迎道:“鄙人中条一郎,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中条一郎虽然是‘中条一刀流’道场的师傅,身份比起一般人来说要高上那么一点点,
但是在日本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一个道场的师傅就连‘武士’这种最低等的贵族都不算,
一般的‘武士’对于实力极其看重,也许不会因为地位差距而轻视中条一郎,
但那也仅仅是对于热衷于武士道的武士而言,
如果遇到那种喜欢以势压人的存在,就算是无端打了中条一郎一顿,
中条一郎也只有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在人类的世界中,有时候来自权力者制定的地位比起实力要有用地多了。
而且雪欺霜身上的丝绸物,就算是大部分贵族都穿不起的,那地位绝对比和普通士兵也
差不了多少的武士要高不知道多少级,所以中条一郎怎么敢怠慢!
可是雪欺霜并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子,只是看到中条一郎态度这么好,
他心中想着,这一次来这里的目标实现的可能性又要高上不少,
伸手不打笑脸人,雪欺霜对着中条一郎道:“雪欺霜”然后径直盘坐在了中条一郎
身前的软垫之上。
看着雪欺霜径直坐下,中条一郎也回过身来,后背挺得直直地坐在雪欺霜的身前问道
“不知雪君来我寒舍所为何事?”
中条一郎真的是蒙了,在他眼中像雪欺霜这样子身份尊贵的贵族,哪里需要屈尊来此,
只需要差下人倒此捎个话,
他中条一郎也是会老老实实地上门听候差遣的。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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