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看着黄忠,见他眼里满满的信誓旦旦,笑了笑,抬手拍了拍黄忠的肩膀,道:“有汉升此话,我就放心了。”
这时,黄叙却也插话道:“主公,您是要回汉中了吗?”
林易点了点头道:“凉州是块好地方啊!本官得早些回去谋划大局才行。”旋即,他又调笑黄叙道:“怎么?小家伙舍不得我走不成?哈哈!”
黄叙跪倒在地,叩拜道:“请主公带我一块回汉中吧!攻打凉州必定会用的上小子的。”
“哦?”林易眉头一挑,看向黄忠,微笑道:“汉升以为如何啊?”
黄忠看着自己儿子大病初愈,便显露出如此坚毅的品质,心下大感欣慰,暗道:“着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感慨了一番,黄忠抱拳道:“昔时项橐七岁师孔子,秦国甘罗十二岁便为使节,我儿如今十岁,当有自己的选择了。望主公恩赐!携老夫之子黄叙一同前往汉中,为主公分忧。”
“好!”林易点头,拍了拍黄叙的头,笑道:“很好!你先去准备物件,早些休息。明日清晨你便随我回汉中吧。”
“谢主公!”黄叙拜谢,缓缓退后,朝黄夫人走去。
“多谢主公成全!”黄忠抱拳道。
林易笑了笑,道:“汉升,你还需多说些安慰话,黄夫人哪里怕是会有些难以割舍啊。”
毕竟儿子重病多年,刚初愈便要远走他乡,这如何让身为人母的黄夫人能够轻易接受?
“劳主公挂心。”黄忠看了看天色,道:“夜深了,请主公保重身体,入寝室休息。”
林易点点头,便随着他入了卧室。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雄鸡才刚打鸣。林易推开房门,便瞧见一个瘦小的身子扛着包裹,静静伫立在门口。见到林易出来了,黄叙沉稳的行礼道:“叙,拜见主公。”
“你不去与父母告别了吗?”林易问道。
黄叙摇了摇头,道:“请主公放心,我昨夜已经与父亲、娘亲告别过了。”
“那就好。免得再哭泣一场。随我启程吧。”林易点点头,带着黄叙朝府邸外走去.
然而,黄叙没有发现,黄忠与黄夫人早就已经起床。这对夫妻透过门窗,通红的眼眶里含满里不舍的泪水,他们无声的挥了挥手,当做了告别。
朝堂之上,由于宛城赵慈,渔阳张纯,张举等人的叛乱,再次掀起了惊涛巨浪。
以卢植等为首的士族一派,齐名在朝廷之上,呵斥赵忠,张让等十常侍的罪恶。
“陛下!十常侍等人何其卑劣!怂恿陛下买卖官职,导致如今官僚制度散乱无章!奸人四野,致使百姓民不聊生!尔等畜生,贪财收贿,致使无数忠诚仁人,死于非命!无数英雄豪杰,不能效奉朝廷,只得逼迫落草为寇!”卢植不知是被何进上次嘲讽气坏了,还是真的被十常侍的罪行给冲昏了头脑,他当着满朝文武大喝道:“陛下!请将十常侍斩首示众!以消除天下百姓的愤怒!”
“卢植!你莫不是发昏了!”汉灵帝刘宏也是被卢植一通话喝的头昏眼花,大脑充血,沉声道。
“陛下!臣句句肺腑之言,字字满腔热血!且臣素来清醒,绝无发昏可能!”卢植大概真的是被十常侍的罪行给激怒了,当即回道。
此话一出,刘宏脖子一缩,对于正气凛然的卢植,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当真好生为难。
见汉灵帝没有立刻否决,卢植身后的士族一派的官僚心觉有戏,纷纷出列跪倒在地,叩拜道:“十常侍害国殃民!十恶不赦!请陛下将他们的头颅斩下!以谢天下,以消除百姓之怒!”
“十常侍罪不可赦,请陛下下旨将其斩首示众,以谢天下!”百官齐声喝道。
见此大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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