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笙无语,这好端端的,他又是发的哪门子疯?
“不叫夜离痕,又不让我叫王爷,那我叫什么?爷?九爷?”显然,咱们英明神武的璃王一点不满意这些称呼。
“叫我痕。”夜离痕满脸深情地望着她,见到她一脸的抗拒,夜离痕翻身将她欺在身下,恨恨道:“不然就叫我相公!”
相公?她才不要!
“痕”左笙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要知道,这几天她的腰一直就没好过,好不容易让他松口三天不折腾她,何苦因为一个称呼跟他过不去啊?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声音太小,没听到!”夜离痕不依不饶。
左笙眼一闭,心一横:“痕,痕,痕,痕”一声一声,是情人的呢喃。
夜离痕心满意足,俯下身子温柔亲吻。
“你说过这几天不折腾我的!”左笙委屈道,这人说话不算数。
“我不折腾你,就亲亲,摸摸。”夜离痕叹息道。
重新将人搂进怀里,夜离痕闭上眼睛,嗅着她的气息,平息下心中的**。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睡吧,我陪你。”
左笙确实累了,看到夜离痕没有继续的意思,安心地睡了。
直到要用晚膳时,左笙才渐渐转醒。没有熟悉的气息包围,左笙感到有些冷。
“醒了。”屏风外,夜离痕正在处理这两个月堆积下来的事务。他虽是个闲散王爷,但好歹在当年白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族,留给白贵妃的东西也不少。这些东西白贵妃自然都给了夜离痕,他也是要打理的。
“你怎么在房间里处理,不是有书房吗?”左笙知道夜离痕还在,于是又躺回去,在床上翻滚,她好久没睡这么饱了
夜离痕走进来就发现做声将自己裹得紧紧地,跟条虫似的。一把摁住她:“还不起?不饿?乖,起来吃点东西。那老头找你有事,被我拦回去了,你待会儿去看看吧。”
“嗯?”左笙惊讶,“你居然愿意让我去见他!”要知道那老大夫学医成痴,一有时间就缠着她问东问西,巴不得将她脑袋里的东西全部搜刮去,经常惹得夜离痕不悦。偏偏他还不会看人脸色,夜离痕越给他使绊子,他越往前凑。
夜离痕哪是愿意啊,这是没办法吗,他那好四哥那儿还没处理呢,再说了,在永州逗留了一个月,也该回去了。“难道你不想去?我觉得笙笙在治病救人的时候最认真,最美了!”夜离痕不得不承认,左笙在救人的时候那种自信、认真,还有浑身散发出的,让人安心的气息是他在其余时候从未见过的,这样的笙笙,他喜欢,所以不会自私地占有,将她藏起来。
左笙心中一动,她想要的,喜欢的,他都知道,也愿意给。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不会爱上?“谢谢。”夜离痕不自在地转过头:“就这样一句谢谢,水分太多,没诚意!”
左笙一笑,起身挂在夜离痕身上就亲了上去,不是以前那种清浅一吻,而是像夜离痕一样
“笙笙,你这样我都想反悔了。”夜离痕无奈地看着怀中的小娇妻,“你不许反悔!”说完就爬起来收拾自己。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反正只要她撒娇,夜离痕是不会强迫她的。
夜慕言在太守府中的会客厅等待着夜离痕,眉头紧皱。想到今日看到的永州,心下极度不安。现在的永州到处都在重建,一片生机。永州太守贪污的银子都被永州知州步九塘给挖出来了,自然不缺银子,所以永州百姓的生活根本不用愁。永州灾民身体不好,所需的药材都是百草堂免费提供的,算是捐给朝廷的。他亲自问过,可没人说永州有过瘟疫,虽然大多数人都是卧病在床,可大夫说了,都是灾情发生时留下的病根,养养就好。
难道他之前得到的消息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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