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夜慕言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冷静下来了。
一群年过半百的老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夜慕言看向左笙:“刚才大夫都说了,九弟需要静养,你也下去吧!”
“焱王,王爷身边总需要人伺候,他好好地都能被人偷袭,现在躺在床上生死不知更是危险,在下不放心王爷一个人,还请王爷成全。”
左笙将话说到这个地步,夜慕言若再反对,在别人眼中就是真有所图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夜慕言终是不甘心地离开了。其余的人也跟着离开了。
直到察觉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夜离痕才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去牵左笙的手,可没想到她躲开了,还跑到离床最远的地方坐着闭目养神。
“夜离痕,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今天的做法,和上次芸娘陷害我时,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同?上次你生气是怎么做的,这次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能消气?”
夜离痕一想,还真是!他当时不是太担心她会离开他吗?
“笙笙,我错了”夜离痕软着声音向左笙低头认错。不管是出于真心也好,应付也罢,若是真因为这个引起两人之间的矛盾,到时候他可不知道找谁哭去!
看着面前美人两眼含泪,薄唇微撅,一脸委屈的样子,左笙狠心移开了视线。她必须给他一个教训,既然要求自己不要为了别人去伤害自己,那夜离痕也要做到,或者两人都必须接受对方偶尔为了大局迫不得已做出一点牺牲的事。否则凭什么她就要接受他那么严厉的质问,而他就轻轻揭过?
意识到美人计已经无用了,夜离痕也不再装可怜。下床走到左笙身边,环住她的身子两人倒在软榻上。左笙挣扎无果后也只能随他。
下巴搁在左笙头上,夜离痕想了想,闷闷开口:“我只是不想你受伤你若是不喜欢,我不会向你发脾气的。”他是不会向左笙发脾气,但伤她的人一定会被他狠狠收拾的。
左笙无语,但好歹还是争取到自己的一点点人身自由,心情愉悦,也不再跟他赌气,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左笙便命令夜离痕回床上躺着去了,若是那老大夫端药进来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恐怕也是说不清的。
夜离痕在床上躺了两日后,被夜慕言丢在后面的柳御医一行人总算是到了。柳御医知道瘟疫的厉害,一坐下就向夜离痕询问瘟疫的事,却没想到根本没有瘟疫。柳御医自然不信,亲自去查看。果不其然,别说是瘟疫了,就算是大病都没几个人得过!
夜离痕看着柳御医不放心地一个个诊治,心中不屑。笙笙的医术是他一个老头子能查得出来的吗?
夜慕言注意到他的表情,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霾。这几日他也查过永州城里的其他人,据他们所言,城中确实有一段时间管得很严,他们也以为有瘟疫,但后来很快就放松了,原来是一场误会。他却并不相信这套说辞,可他现在也没办法,没有证据说明这一切是个阴谋,只能说他急功近利,回京后还要想法子推掉责任。
“既然城中并未有瘟疫出现,下官就告退了。”柳御医一番审查后无果,也只能认了。可怜他一把老骨头,还要为一个假消息奔波千里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城吃苦受罪。
“九弟好计谋,四哥佩服。”众人散去,夜慕言忍不住嘲讽。
“四哥过奖,雕虫小技。”说完也不管夜慕言什么脸色,心情颇佳地离开了。
夜慕言这两日火气甚大。那日被夜离痕阴了一把后,他早早上床躺下,本是想好好想想怎么应付回京后可能面对的情况,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安,抱到一块冰凉的东西后又睡了。第二天一早就被一个女人的叫声惊醒,睁眼一看,永州太守的那个女儿刘挽芳就躺在身旁,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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