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函呢”,季弘道。
“我既说了要看密函,一定是知道你有才说的,其实看不看,对我来说并无多大关系了,只是,兰沁怕多杀了什么人,或许与你季氏是一损失。”
“第三件事呢?”季弘道。
“兰沁发现新晋朝臣里,有许多朝臣还是很想有一番作为的,只是你们晾了他们这么多年,难免让他们有些怀才不遇之感,故而要生些什么例如当年七月之祸的龌龊心思来证明自己。或许太子能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给他们提提醒,让他们把一腔热血放在如何辅君利民上来。正值这百年之期,倘或他们动错了心思,与兰沁无关也就罢了,若与兰沁有关,兰沁向来耐性不好,未免不会伤了你季氏将来的肱骨之臣,你也知道,兰沁可能没有什么本事,但伤几个人总是能做到的”,兰沁又拿起两个蜜桔给太子与四皇子一人递去一个,道:“很甜的”。
“该说你大胆呢,还是说你少了戒心”,季弘又给兰沁添了杯茶。
“我生于世家,礼仪虽不知与宫中相比如何,但也是自小周全。然,后在江湖混了几年,如今礼虽未废,却是懒得行了”,兰沁望着季弘道。
“是我季氏失了让你行礼的资格,只是在外人面前”,季弘道。
“你比我大哥当年还啰嗦”,兰沁知道,季弘说这句话是为自己好。到这里,兰沁反而觉得无趣,若对手是一个十足的坏人,你可以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毫无恻隐之心的让他该怎么偿还便怎么偿还,可是对于一个不怎么坏的人,却总让人觉得,若杀了他,自己竟比他还可恶了。
兰沁站起身欲走,却见季弘递来一本书,刚好是他之前手里拿的那本,里面夹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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