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惊华仙子、惊鸿仙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安阳公主向兰沁与濯雅道。
“在下兰沁,承蒙公主厚爱,谢公主相邀。”
“在下濯雅,得公主相邀,濯雅惶恐。”
兰沁与濯雅向安阳公主回礼道。
“不会是他教的女子,礼仪周全,却太过不卑不亢,到底随了他,太直,终究不好。”安阳公主看向兰沁默默想到。
“逍遥王殿下到,太子殿下到,四皇子殿下到。”亭外突然传来奴仆唱声。
“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怎么来了,他们已经好几年不参加这种宴会了”在座宾客纷纷议论道。
礼毕,安阳公主看了眼兰沁向太子与四皇子道:“大哥和四弟怎么肯赏光了。”
“来看看。”太子答。
“哦,是吗?正好,今日江湖上风头正盛的两位仙子及几位公子都在,正好相识。”安阳公主道。
“在下空桐濯逸。”空桐濯逸一贯风流姿态道,果然,底下许多贵女红了面庞。
“在下南容无一。”南容无一依旧冷冰冰的道。
“在下湛凌玉。”湛凌玉噙着那抹人畜无害的笑意,因珍宝阁之名,大启几乎无人不知治玉圣手湛凌玉之名。
“小女子沧玉琼。”沧玉琼俏皮而又不失端庄一笑。
“在下濯雅。”空桐濯雅道。
“在下兰沁。”兰沁淡笑道,若说空桐濯雅是一朵火莲,那兰沁定然是一朵梦幻之中的雪莲,她明明很是真实的在你眼前对着你笑,你却触摸不到,或者不敢伸手去触摸。
各自介绍毕,落座,便听见安阳公主道,“本宫与兰沁小姐一见如故,方才看兰沁小姐在本宫那盆雪玉君子兰旁待了许久,便以此相赠,还望兰沁小姐不要嫌弃。”话刚说完,便有侍女将那盆雪玉君子兰放在了兰沁座前。
兰沁看了眼那盆雪玉君子兰,起身向安阳公主道,“谢公主厚爱。”
“公主偏心。”沧玉琼话语带着几分俏皮的抗议。
“你在我这搬走的话还少吗!”安阳公主道,“本宫第一眼看见濯雅小姐,便觉这盆焰烧云与你极为相衬。”安阳公主看着侍女将一盆火红的焰烧云放在濯雅面前道。
“濯雅谢公主赏赐。”空桐濯雅道。
“这焰烧云可是五年才开一次花的。”二皇子季括温和笑着道。
“那雪玉君子兰听闻八年才开一次花,今日竟一同盛开了。”三皇子季鑫看了眼两盆花,似是随意说起。
一众听见两位皇子此语,望向兰沁与濯雅,但见两人并无异色,看来人家根本不介意,随也收了些挑拨的心思。
“花是见着了,韶儿久闻两位仙子之名,如今惊鸿仙子是见到了,可是惊华仙子为何总带着面纱?”六皇子季韶从逍遥王旁边的座上到兰沁面前道。
亭子里因着六皇子这句话瞬时安静了下来,兰沁的视线从那盆雪玉君子兰上移到面前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片刻,淡笑着道:“是兰沁失礼了。”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凤染,便有其上前从兰沁发后松开了兰沁面纱的丝带。
那是怎样一张脸,治玉圣手湛凌玉曾说过,画不下来、刻不上去的东西,美到了无用的境地。而这美并非单指她的容貌,而是给她容貌添彩的周身气质。可是唯有南容无一知道,为她容貌添彩的气度越是美的不近人情,也就说明,她身体里的毒越是无法控制,她离消散也就更近了几分。
亭里静了许久,直到一位侍女打碎盘子的声音唤了大家回神。而能让自己晃神后迅速清醒的,在场也唯有逍遥王、太子季弘、二皇子季括、四皇子季桓、驸马萧印、南容无一、空桐濯逸、湛凌玉、空桐濯雅、沧玉琼、流月等为数不多的人,只是他们都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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