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什么,他们不仅要吐出来,甚至还要搭上性命。”兰沁看着远远驶来的马车,继续道:“看来又得准备上台对戏了,待会儿若见有人与我发生冲突,你着人护好他,人手不够,拿我之前与你的信物找文叔。再联系尘展,让他来趟栖溪。”
“我跟着你。”梦亦凡道。
“你跟着我不过是多一个受制于人的人。”兰沁看着已快到面前的马车,与梦亦凡装样作道别礼。
梦亦凡也回礼道:“我知道了。”
来人果然是凤祁的人,进入凤祁别院,兰沁看见大堂厅内已然坐了六人。除凤祁文渊、沧玉琼、流月三人兰沁识得外,其余皆是生面孔。但就衣饰来看,可猜得出多是此次出面控制疫情的钟离、宫氏、凤祁三家之人。
进入厅内,上座的青衣男子起身向兰沁道:“在下凤祁文宵。”原来是凤祁族长胞弟之子。
兰沁回礼道:“在下兰沁。”
凤祁文宵将在座一众一一作了介绍,果然,从自己一进门便露出愕然神情的蓝衣男子为钟离一族之人,是钟离大长老之子钟离穆成,另一位灰衣男子则是宫家族长大弟子宫无凌。
各方见礼入座,便有凤祁文宵道:“此次请兰沁小姐前来,实有一事需向小姐确认。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小姐海涵。”
“公子客气,直讲便是。”兰沁微笑道,由于大家年纪相差不大,氛围倒也不是很拘谨。
“好,”凤祁文宵回之一笑道:“栖溪瘟疫之事,想必小姐已知。实不相瞒,此前请来无凌公子已做控制,然昨日发现有人以瘟疫之名在栖河下毒,所下之毒中含有一味药材甘遂。而之前沧玉琼小姐中毒时所用解药中也含有甘遂,听闻此解药是兰沁小姐着人采了甘遂所制?”
“不错。”兰沁微笑着看了眼一脸歉意的沧玉琼道,“若此毒真为兰沁所为,那我为什么要费如此气力,兰沁当真并非闲人。”
“听闻兰沁小姐途中与北门派发生了些不愉快,众人皆知,北门派身后有凤祁一族,而”凤祁文宵看了眼兰沁轻咳一声停了下语。
兰沁微微一笑接道:“而兰沁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小姐言重了。”尽管凤祁文宵之前已着人打探过兰沁生平消息,但此刻仍觉自己被架在了火上。
凤祁文宵还在高速运转大脑想这位兰沁小姐接下来要出什么招时,奈何人家一改先前咄咄逼人之态,很是随意的吐了一个字:“哦!”此后便再无下语。
厅内顿时安静极了。
“不知兰沁小姐师承何人?”片刻,自始至终都在品茶的灰衣男子宫无凌淡淡开口道。
“兰沁不才,早前伤了身子,得无一公子调养,略懂几味药材。”尽管兰沁说这话时的语气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然而在座诸位都听得出来,她言语间其是在敷衍,可敷衍的过于光明正大,反倒有些让人辨不得真假。
“兰沁小姐若不悉心调养,只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及你性命。”宫无凌仍旧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想要知道些什么,还是只是随口一问。
“兰沁谢过公子,”兰沁笑着弯了弯眉眼,转头向凤祁文宵道:“不知公子可还有他事?”
未等凤祁文宵开口,一旁的凤祁文渊接道:“因兰沁小姐于此毒有嫌疑,现下有两个选择供小姐选择。”
“愿闻其详,”兰沁拨了拨茶水,有些百无聊赖,他又是一副不安好心的模样。
“其一,交由官府来查;其二,由于栖河流经凤祁、钟离,事关两族安危,然,到目前为止,朝廷派解决瘟疫之人还在路上,故交由我们来查。”凤祁文渊一一阐述着选择,在座几人似乎想从兰沁面上看出些什么,毕竟她在江湖之中声名不错。
的确,兰沁不仅容貌不俗,琴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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