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人神色各异的自作自事。
“栖溪这地方可真热闹,每日都有戏看。”天亮时分,看着一众人搀扶着面色苍白的流月远远走来,兰沁眉眼弯弯的边笑边起身。
“嗯,兰沁小姐来了之后格外热闹。”凤祁文渊落下一子道。
“这是第几局了?”兰沁走至棋盘边。
“第三局。”凤祁文渊道。
一晚上三局还未下完,这耐心让一向没耐心的兰沁很是羡慕,并且,她淋漓尽致的将这份羡慕写在了眼睛里。此举倒让刚抬起头的凤祁文宵出现一瞬的不自在,向后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身子,紧接着便听见兰沁道:“是否可以磨练耐心?”
“”凤祁文宵将前一刻心脏不自觉收缩归咎于好些时日未见自家后院妻妾之故。
“嗯。”凤祁文渊嘴角噙着笑。
亭子外面流月一行已然到来,很是惊愕的看着亭子内的景象。先前在凤祁别院外时,守门的人告知流月,自家主子在后花园,她还疑惑这个时辰他在后花园做什么,然而此刻,聪明如她便知自己这伤是白受了。
原来,流月借昨日兰沁失玉之事,自导自演不仅让自己受伤,还连夜对她指使的君德下了杀手,可惜的是,兰沁在江湖上几年,该见的也见的差不多,总不至于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小把戏里。更何况若真轻易栽在这里,她想要的东西恐怕就更难见到了。反正她是黑白颠倒着过日子,心里憋屈已久,且又不能还回去,拉着他们陪自己坐一夜,果然心里面舒坦了些。
兰沁觉得流月成长的环境一定是后宅不安,这一点倒让兰沁猜对了,流月的父亲凤祁大长老妻妾加起来足足有九个,还不包括被弄死的五六个。她虽自小是被宠着的,但自家娘亲与自家父亲一众妾氏争风吃醋的手段,到底被她学了个七七八八。
看着弱柳扶风的流月小姐美目含嗔的望了过来,兰沁觉得自己的心肝不住的颤了一颤,很识趣的离凤祁文渊拉远距离,向亭子一角的宫无凌方向靠去。
美人频频送来目光,奈何这位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五官棱角分明,风姿奇秀,宛松似主,再多一份玉质,便与正常时的凤祁大公子凤祁文熠无二的凤祁二公子压根儿没抬头。
其实,凤祁文渊曾经是喜欢过这位娴雅柔弱的流月小姐的,他们自小一块儿长大,然而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流月的心一直系在自家兄长凤祁文熠身上。后来,一次次看清她娴雅柔弱下的真面目后,一向自负的凤祁文渊不得不承认,自家兄长告诉他流月并非他的良人那句话原来是对的。
还是凤祁文宵看不过,起身向流月道:“可是受伤了?”
“嗯。”流月神色恹恹答道,看得出来,她对这位凤祁文宵的态度连对凤祁文渊态度的千分之一都不及。
“可知是何人所为。”凤祁文宵并不在意她的态度,看来是习惯了。
“已派了爹爹的护卫去查。”流月道。
此刻扯出了凤祁大长老,分明是说让眼前之人别多管闲事。
“还真有趣,看来凤祁族内也不安生。”兰沁很是不厚道的想着。
“带大夫了吗?”凤祁文宵闪过一丝不悦。
“没有。”流月看了眼亭子内的宫无凌,终于抬头正眼看向凤祁文宵,似乎觉得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去请个大夫。”凤祁文宵并不理会,吩咐完侍卫后转头向流月道,“先去休息吧!”
“我家小姐以往来时,一向住在留仙居,其他地方住着身子会不舒服。”感觉自家小姐掐着她的胳膊,流月右侧的侍女开口道。
尽管凤颜、凤染听了这话很是生气,但明白自己是客,便也都不动声色。
一袭暗纹水墨衣衫的凤祁文渊终于抬起了头,只向那边扫了一眼,流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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