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你做个够,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定数。
“大白天谁知道你在睡觉,要不是看你难受,我跟大哥才不会进来,不识好歹!”尽管凤祁文成在听见兰沁着意提起这里是女子卧居时,闪过一丝不自在,但仍旧辩道。
“哦,”兰沁轻轻哦了一声,似是认同,抬眸看向凤祁文熠与凤祁文成道:“我没说什么吧!”
“你担心自己说什么?”凤祁文熠斟了杯茶边与兰沁递过去,边眸色中带着探究看向兰沁。
“担心的吗?好像没有。”兰沁接过茶杯,略低眉似是沉思片刻,淡笑道。
“你有哥?”凤祁文成坐在于桌子一边。
“你都有,我为什么没有。”兰沁看了眼凤祁文熠轻笑。
“你老是在撒谎,我还以为你之前说你父母兄长已不再人世也是信口绉的。”凤祁文成给自己添了杯茶。
“唉!我有说过谎话?”兰沁一副也是刚刚得知的表情,尽管她眼里的笑意很明显不是这般的。
“你梦见了什么?”凤祁文成懒得理她。
“坏事做多了,都不敢好好睡觉,”兰沁一副与小孩子谆谆告诫的语气,“你可千万别学我啊!”
凤祁文成霍的起身,甩袖而去。要知道,这位凤祁小公子因着那张脸的缘故,最痛恨别人当他是小孩了,然而兰沁却是一而再,再而三戏弄于他。
“谎话说多了,会连自己也辨不清何谓真,何谓假。”凤祁文熠看向兰沁,眼神有些复杂。纵然因凤阳令之约,这几年他暗里替她处理了好些麻烦,自认为只要没有危及她性命,也不过是让人盯着,并未过多关注,反正结果都一样,她终究会是自己的。然而这一次接触,让他觉得有什么脱出了他的掌控。
“经验之谈,还是怪兰沁欺负令弟了?”兰沁垂眸轻晃了晃茶杯,复又抬起头微笑道:“他很纯粹,很干净,明明生着一副孩童面庞,还总板着脸,一副小大人模样,好不违和,没忍住。”
“你与他差不了几岁。”凤祁文熠觉得她印在自己脑海中那小时候的模样当真是一去不复返了。而如今的模样反倒让他越来越在意,而这份在意,与少时将她当小妹妹一般的在意不同。
当年与钟离穆彦的凤阳令之约,并非是有男女之情于她,而是凤祁一族需要,自己需要,将她放在凤祁主母这个位置合适。
可现在,看见这般模样的兰沁,凤祁文熠第一次开始考虑,那她呢,会不会用合不合适来丈量她的后半生呢?
但倘若她真的选择了“合适”来与他过后半生,自己反倒是不满足了,而且似乎是极度不满。因为哪怕是她与自家弟弟的一个笑容,都让他觉得十分碍眼,十分不舒服。然而这份“碍眼”、“不舒服”的情感并不属于“合适”这一范畴。
荷塘托亭,微风拂柳。
亭内两男子正围棋对弈,赫然是凤祁族长与其子凤祁文熠。
只见凤祁族长执起一子边沉思边抬眸望了眼自家儿子道:“你如今已不小了,若他们再安排一人与你,为父倒宁愿是你自己选的。”
一袭玄衣表情淡漠,双眸深沉,周身散发着仿若黑夜一般气质的凤祁文熠并未接下语。
凤祁族长落子继续道:“当年你与穆彦闹了一场,借机将此事一拖再拖,但终究是拖不得了。”
“我凤祁文熠的女人,岂容他们插手。”凤祁文熠也落下一子,嘴角含着丝冷笑。
“话虽如此,但百年之约恰在你三十岁之前,若你而立之年仍未与季氏血脉女子成婚,便是我们毁约。为父也不愿你重蹈我这覆辙,可为父更不能让凤祁一族沦为反贼。
你向来主意大,当年落下山崖是,让安阳府邸内血流成河也是,如今你若另有安排,为父便随你罢?”凤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