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皇族更换天刑首座之时,有三大世家也同时更换了各自族内的天刑之人。
知情人都明白,这是由天刑之人发起的一场内乱,只不过他们的野心还未全面实施时,便被遏制了。
当然,虽说有几大家族天刑之人参与,但季氏二代天刑首座有谋权篡位之心并非虚假。
天刑内部并非仅有审判之权,它还被准允养了精兵。也可以说是季氏的第二力量所在,只不过要完全调动他们除了天刑首座及其他六位刑主在六族族长同意后点头外,还需要季氏当朝帝王同意。
当年六大家族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内部问题早已渐现端倪。
无论何时,权利似乎都是极具诱惑的东西,更何况问题最严重的还是凤祁、钟离、素和三大家。
季氏天刑首座想要皇权,凤祁、钟离、素和三大家天刑之人想要各族族权,可谓是四方一拍即合。
可问题就出现在天刑精兵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调取精兵,甚至当时的天刑首座已然窃取了先皇调令,在想尽各种借口获取其他几家天刑之人点头时,给人发觉了。
这一发觉主要表现在宫家与空家天刑之人太过顽固。
毫无办法,逼得天刑首座及凤祁、钟离、素和三大家天刑之人准备以杀招相逼。
人没杀成,对方在逃离后第一时间不是回族,而是通知了凤祁、钟离、素和三族族长这一阴谋。
虽说凤祁、钟离、素和当时族内出现问题是不假,但处理几个叛徒的气力还是卓卓有余的。他们不仅处理了自家族内问题,还联合其他几家,很快将季氏皇族天刑之人阴谋呈递到了先皇案上。
这场由天刑引发的浩劫还未完全爆发,便让人给扼住咽喉,胎死腹中。
微雨蒙蒙,天地一色,仿若一幅水墨卷轴。
“你为何不愿回族?”兰沁面前的男子慢条斯理的置了颗白子,虽说全身裹得要眼睛没眼睛,要鼻子没鼻子,然而动静之间却是相当优雅、高贵。
“前辈有没有觉得这山河甚美?”兰沁落下一黑子,不紧不慢。
“嗯。”中年男子抬头,用他那让人看不见的眼睛望向兰沁。
“所以啊,如此美好的光景,兰沁待惯了,贪恋的很。”兰沁说的煞有介事。
“美好?”那人轻笑一声,顿了下棋的动作,望着兰沁水光潋滟而又澄澈漠然的双眸道:“可我在的你眼里为何只看到凉薄。”
“是吗?”兰沁抬眸,仍旧是招牌式的笑容,“大概是兰沁这人本就凉薄吧,所以表达方式欠了些热情,前辈请无需介怀。”
“不对,你没有热情。”眼前男子莫名其妙的执着。
兰沁有些介意眼前此人的追根究底,难道听不出她的语气中带着百无聊赖吗?
一般人听见别人不愿继续下去的话题,难道不该就此结束吗?
所以兰沁将这份介意表现在了棋盘上,方才还以守为主的对弈方式,立马变得长驱直入,横扫一片,只逼对方命脉。
亭内很是安静,显然,无论兰沁身后的侍女,还是这位天刑首席带来的仆从都是懂对弈之术的。
不过,他们也只是将视线在棋盘上落了一瞬,在那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天刑首座身上落了一瞬,然后再到兰沁身上落了一瞬,便各自低头。
大约走了七八步,这位天刑首座将手中白子放在了棋盘一侧,轻笑一声,道:“兰沁小姐好棋艺!”
“承让!”兰沁五岁跟着自家大哥学对弈之术,后来在谷中又与谷中几位老人千磨百炼,才得了这一手好棋艺。所以她更明白,眼前男子的棋艺也是极精益的。
一局终了,兰沁见他整顿棋局还要开始第二局,不由自主道了句:“还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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