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到底也让她给负了,沧月教一事,我近乎要了她的命,她却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我。流月一事,她说的是她的生不如死让她痛快,可到底还是因为凤祁一族的凤阳令一事与她有恩。所以她今日才有如此下场。”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南容无一似乎想要动用内力,却是一丝力气也提不上,只有额间大滴大滴的汗珠。
“你可别冤枉我,”沧玉琼站远了一步,“只有你这幅模样是我做的,兰沁那份儿,可不是我。
不过说来也可惜,如果她那位有旷世之才的大哥没有用自家弟弟和我的婚事做交易,来保全她。或者说,如果逍遥王没有因她而放弃我,我们说不定还能成为至交呢。毕竟她那人的性子,我倒是不厌。”
“你又何必如此多行不义!”南容无一将手好不容易提到了石桌上。
“义也好,不义也好,我沧玉琼就是要心里痛快,你也用不着对我悲天悯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只当你是师哥,”沧玉琼笑的极是纯粹,“若是今日**与你,以她的性子,定是不愿伤你,为了两族脸面,怕是会答应嫁你。可如此情形下娶到自己爱的女子,我倒是期待结果”
南容无一闭了闭眼。
“你别白费功夫了,”沧玉琼将一药丸塞进了南容无一口中,“这是情欢,放心,我减了量,一定会让你在她之前醒来。当然,事后你虽没有多少力气,但若想要无声无响的离开,还是不难做到。
到时,留下她一人给人展览也是可以的,至少牵扯不到你。”沧玉琼恶劣一笑。
“你们要如何才能放过她。”南容无一的面色已有些红。
沧玉琼似乎在认真考虑,突然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大约是不可能了。”
她敲了下桌子,便有人突然出现,“你们把他送到竹林边的阁楼里。”
“是。”
“哎,我都这么困了,还得去那边凑热闹,真是辛苦!”沧玉琼轻轻打了个哈欠,向着流月院落的方向走去。
碧空万里,日光明媚,连带地上的一景一物也极是明媚。
熟不知这光越是亮,这影便越是暗。
“不知兰沁小姐觉得这糕点味道可还可口?”流月柔柔的问兰沁。
“嗯,挺好。”兰沁转向流月。
突然,一婢女将刚斟的茶水倾向兰沁手臂,滚烫的茶水在兰沁衣袖上还冒着热气。
那婢女立马跪地讨饶,凤染准备拉着兰沁衣袖看一看,兰沁敛了敛心神道,“没事儿。”
“笨手笨脚的连个茶水都端不好,还不向兰沁小姐请罚。”流月即使是在责备那婢女,也是柔柔的语气,显得极为仁慈。
这一唱一和的,倒将心不在焉的兰沁唤回了神,她微笑看了看流月,又看了看地上的婢女,道,“起来吧,既是侧妃的人,兰沁一个外人自是没有罚的道理。”
“自然是要罚的,都这般没规矩,我王府还如何待客,”流月向那婢女道,“你先带兰沁小姐去换衣衫,回来再领罚。”
那婢女领着兰沁七拐八拐,兰沁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停了脚步。凤染见罢,向着那婢女道,“不知还有多久?”
“马上就到,就眼前这屋子。”那婢女慌慌张张的转过头。
“这位姐姐,你可知我家小姐去哪儿了。”凤颜办完兰沁交代的事儿回到屋内见兰沁不在,向旁边的侍女询问道。
“你家小姐是哪位?”那婢女看向凤颜。
“就是兰沁小姐。”
“她的衣衫被茶水打湿了,方才去换,还未回来。”那婢女看了眼凤颜,又望向主座上的流月。
显然,流月也是听见了这边对话,道,“这么久了兰沁小姐怎么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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