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上派人来宣您进宫。”五皇子府管家穿过幽静小道,直奔凉亭。
那亭台里,五皇子季椿正与自己的在一众妻妾言笑晏晏。
听到管家来报,五皇子一改方才狎玩之色,立即抽身而出。
“除了本王,父皇可还宣了他人?”季椿边静立让人伺候着装扮,边道。
“还有三皇子。”侍卫道。
“看来父皇已然知道。”季椿喃喃,面上带着几分警惕颜色。
其实,对于收买段修玉将送那血入宫一事,季椿多少有些忐忑的。
季明帝并非真的昏晕无能,相反,他于权谋之善,无论是从当年夺嫡,还是后来的七月之祸,都无人敢质疑。
血印一事,季明帝当然不会单纯到只是季椿的无心之举。
“前两日,五弟送了几位皇子的血引进宫给父皇做药丸,听说,方才父皇宣了三弟和五弟进宫。”太子书房内,季弘着常服坐在桌子一侧。
“嗯,是该知道了。”青木国师立于窗前,赏着屋外景色。
“段修玉是你的人?”季弘从不相信以血做引炼丹药之事,只能说,此事之前早已被人筹谋。
“不是,只不过,青木顺便用了他。”青木公子转身,面上似笑非笑。
“你是说,这件事后面还有人?”季弘面上的温润色里染了些许肃穆。
“所以说,安阳现下的势力可是纷杂的很。”青木国师迈着长腿,落座于季弘另一侧。
突然,他转了话题,唇角勾了抹笑,道,“听说你与沁儿成婚那晚,素和皇后送来两碗补汤?”
季弘听罢,有些尴尬的掩口轻咳小许,回望着青木国师似笑非笑的面庞,道,“母后怕是知道了老五送血引进宫之事,着急罢了。”
“里面加了什么?”青木国师依旧似笑非笑。
季弘终于知道,为何青木国师自今日进门便有些阴阳怪气了。
“催情,还有催生情蛊之效。”季弘也不掩饰了,答的相当干脆。
因为他明白,如果今日不把这件事儿给青木解决了,就别想好好谈正事。
更何况,怕是素和皇后将这补汤送进他府内,青木便已然知道,他不阻止,一是为了让兰沁好过一点,二是为了兰沁腹中胎儿,终究,那胎儿得名正言顺。
但无论如何,就算是知道兰沁只是与他做戏,青木国师仍旧是心里不爽的,总得让他把这份儿不爽给发泄了。
“然后呢?”果然,青木国师笑的愈发灿烂了,季弘生生忍住了让人去门外采朵开的正绚烂的春花与他现下笑容比一比的冲动。
可说起此事,季弘到底有些心虚。
那晚兰沁不可方物的模样,这些时日仍旧时不时在他眼前闪现。
兰沁体内的情蛊没了,原本以为这催生情蛊之效无碍,只不过一点**效,到底不会出现不可控的局面。
谁知,情蛊虽然解了,可它似乎也有部分东西融进了兰沁体内,以至于那催生情蛊之效与它反应,竟让兰沁情动异常。
原本只是做戏,可怜季弘禁了二十几年的欲,给撩拨的生生没忍住,最后差点儿作假成真。
兰沁连最后一点儿忍耐也用尽了,季弘在自己还留了点儿清明之前,只得抱着她在浴池里泡了半宿。
季弘觉得,放眼各朝各代太子殿下,怕也只有他如此悲催,娶的老婆是别人的不说,洞房不能洞,还得狼狈不堪的在水里泡半宿。
可就算心虚,他也不能让青木看出来,只是望着青木道,“你安插在我府里的人没告诉你?”
“说了,说屋内动静极大,皇后派了的嬷嬷离开时甚是满意。”青木国师仍旧勾着唇微笑,可声音里却有浓浓的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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