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漠北拱手道,深深地看了大长老一眼,心下暗道,这样的英雄气概,真叫他佩服!
“好!”大长老重重地拍了苏漠北两下,笑道。接着又是“呼呼”两掌,那酒杯一前一后飞来,二人接下酒杯,相视一笑。
大长老看着两只酒杯说道,“我秋某人不知苏兄弟会来,因此没有多备酒杯。”
“呵呵,活人的尚且不可怕,何况死了的人,我苏漠北何惧!”说罢苏漠北接过酒壶,替二人斟满酒,回过头对着那坟墓说道,“墓主人,晚辈借您的酒杯一用了。”
“好!”大长老大笑一声,朗声说道,“今日一战,恐怕我也要下去见你了,圣女婆婆,阴曹地府我在向你赔罪吧。”
“什么?”众人一愣,纷纷暗道,“什么圣女婆婆”
“大长老,苏漠北敬您!”说罢苏漠北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好酒!”
“好!”大长老笑了笑,连说了三个“好”,端起酒杯亦是饮尽杯中之酒。
二人又共饮了几杯,直到将那酒壶中的饮尽方止。
酒尽之时,只见苏漠北大手一扬,猛地将手中的酒壶与酒杯一摔掷地,酒壶酒杯纷纷应声而碎,“御龙山庄的人听令,今日我苏漠北决议与秋前辈同仇敌忾,若不幸死于这雷公山上,还望诸位兄弟每逢寒食清明给兄弟送些好酒便可。”
“苏兄弟!”大长老喝道。
“少镖头!”御龙山庄的人纷纷上前叫道。
众人纷纷亦是一愣,皆看这眼前的一老一少,不禁诧异。
秋玄钊身负重伤,这个小子方才虽使了三长老那一招“百步穿杨”,但那掌风明显是内力不足,此时百余人前,竟自称要与他与众人对敌,自然是谁也没把他放在心上,一时间众侍卫之间叫嚷四起,皆是不屑。
几位长老虽不把苏漠北放在眼中,可他身后的御龙山庄就不能不当回事儿了。而眼下,对面的御龙山庄还有八人,这八人虽不知武功如何,但也不敢小觑,一时间众人也不敢冒进。
“少镖头,你虽然贵为天子第一大庄的少主,但我乌陀寨管我们自个儿的事,你也要插手么!”三长老气急,怒道。
“今日乃我苏漠北一人所为,与御龙山庄无关。”苏漠北笑道,“众位长老只管上前赐教吧!”
大长老不由得大是欣慰,精神为之一振。这少年年纪轻轻,武学平平,但是这胆识与义务与自己相比皆是有过之无不及。
苏漠北摸了把嘴,大声道,“秋前辈,你称我一声兄弟,晚辈本愧不敢当。如今你为奸人所害,做兄弟的又怎能袖手旁观,这样的背信弃义、贪生怕死之事,岂是我苏漠北所为!”
他虽不是武林高手,且如今敌对的众位长老又个个都是武功绝顶的高手,量他那几招几式,也不过是关公门前耍大刀罢了,不过这时他眼见情势危急,胸口顿时热血上涌,苏漠北一时激昂,便决议与这大长老和那些长老大干他一场。
“好兄弟!”大长老抓住苏漠北的肩膀,大声道,“你的心意老夫已领,但此时局面恶劣,你暂且退开,过会儿倘若真的开打起来,老夫还要分手护着你,反而不便应敌。苏兄弟,山高水长,咱们后会有期。”
大长老自知这些人皆是有备而来,而自己身负重伤不说,即便完好无损也未必能做到以一敌百,今日必定难以脱身,此番话不过是说给苏漠北听得,这个侠气云天的小兄弟,断不能为了自己葬身于这雷公山上。
苏漠北笑道,“秋前辈不必护着我,晚辈自当小心。我苏漠北同仇敌忾的话都已经说出,又怎么好出尔反尔。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虽死犹荣!”
“我要跟着漠北哥哥!”谁知屠容猛地向前,立在苏漠北的身侧,歪着头,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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