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漠北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朗声又道,“嘿嘿前辈您是有所不知,以前晚辈的太师傅是不喝酒不吃肉,那是因为太师傅身在少林寺,可如今呐,晚辈的太师傅都出了那少林寺的佛门净地已经二十多年了,他老人家啊,早就不做什么和尚了,太师傅他老人家此时正在山庄里喝酒吃肉呢!”
“胡说八道!”只见那老者怒不可遏,涨红着脸瞪着苏漠北,“你你、你”
老者“你”了和半日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苏漠北见状,又是一阵大笑,“老前辈,晚辈可没胡说八道,晚辈的太师傅总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只见苏漠北一边说一边还装模作样地伸出手掌做了个拜佛的手势,口中还振振有词地道了几句“阿弥陀佛”、“呜呼哀哉”,接着又是一阵“善哉善哉”的。
“哼!”那白衣老者看了看苏漠北,嗤之以鼻,怒气冲冲地瞪着苏漠北,“灵慧老和尚的一世英名皆毁在你这个浑小子口中了。”
苏漠北一愣,看了看那老者又道,“哼,前辈莫要动怒,晚辈的太师傅乃少林高僧,他老人家一生礼佛,不理凡俗,可佛祖也太不顾念他老人家了,平白叫晚辈的太师傅遭了罪,晚辈的太师傅不愿回去,便留在山庄了,太师傅他老人家常说,只要心中有佛,哪里都是庙宇。因此不论置身何处,都是一样的。”
老者一愣,定定地看了看苏漠北,许久之后才道,“哼,你这小滑头,你太师傅没教过你,生死有命,皆是定数!”
那白衣老者口中所说的“数”字,音还未响绝,那白影便在倏而间立在了苏漠北面前,猛的一掌扣住苏漠北的左手臂,只听那老者“哼”的一声,反手一剪,便听的“咔嚓”一声,将苏漠北的左手臂给卸了下来。
“啊啊啊”一股刺痛猛的一下钻入体内,充斥着苏漠北的四肢百骸,不一会儿便见苏漠北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迷迷的水珠,苏漠北痛的在那雪地上直打着滚儿。
“你你这样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苏漠北咬牙,颤着声音说道。
“哼!”那老者冷的一笑,“你这个满嘴谎话的臭小子,老夫今日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哼!卑鄙小人,无耻至极!”苏漠北龇牙咧嘴地叫骂着,“卑鄙无耻卑鄙无耻”
“你你、你竟然敢骂老夫”那白衣老者气的直在那雪地上打着转,只是那速度越来越快,脚下打的转儿也是越来越大,一时间雪峰上似乎有十多个人影继而奔走,那速度是越来越急,人影也是越来越多。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那人影中蓦的响起一阵怒吼,那怒吼之声中似是绕着雄厚的内力,诡谲深远,响彻山间。
接着便听的,“轰”的一声,山顶似有断裂之声,接着斜前方的峰顶上似有雪块急急砸来,那雪块奔走之际,已被这怒吼声震碎,一时间雪峰上似乎又有下起了奇大无比的大雪一般。
那轰声响绝,大雪扑簌簌地向众人砸去,不不稍片刻,那雪地上的几人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雪掩埋在雪峰上。
众人纷纷暗道,坏了,这白衣老者是敌是友还未可知,可眼下苏漠北这小子又狠狠激怒了他,只怕他们是要长埋雪峰,与这青松翠柏、漫天大雪做伴了。
正当众人在那雪下捉急之间,便纷纷惊觉,身体一轻,便被人从雪下捞了起来,脚下一空,几人腾空而起,再落下时已在这雪地上一字排开,盘腿而坐了。
“啊——”苏漠北又一声惨叫,心下不悦,为什么他们都完好无损地端坐一旁,自己却被摔了个“狗吃屎”!
苏漠北气道,“你叫我说,我便说了,你却言而无信,莫不是你眼看打不过我太师傅,无地自容,便要杀我灭口么!”
苏漠北气恼地瞪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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