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砰”的一声,便瞧苏漠北整个身子摔进了雪中,足足嵌入雪地一尺有余。
糟糕!
众人大叫一声,心下纷纷大骇,虽然几人僵直着身子在雪地上打着颤,却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白衣老者显然是将他们的穴道给封死了,不然的话又怎会在冲了这么多次,亦是冲不开身上被点的穴道呢。
可眼下情况危急,几人亦是束手无策。这老者先前虽也是与苏漠北过招,可是先前的那几掌皆未用内力,且虽只用了外力,也是未使出全力。但方才老者这一连串的攻击,这“手上一掌”、“脚上一踢”、“脚下一跺”皆是用了大半的内力的,这恐是只恐怕苏漠北这身子不废也得残了!
“啊—啊啊啊”苏漠北凄惨的叫声顿时响彻整个雪峰之顶。
“臭小子,还服不服!”老者一脚踩在苏漠北的后肩上,哈笑道。
“唔不、不服”雪地里传来一道断断续续地闷哼,那声音中透着倔强、不屈。
老者又是一愣,顿了下,随即朗声大笑,“好你个臭小子,嘴倒是硬的很!”说罢那老者脚下微微用力,戏弄地又道,“你这小子,一点内力都没有,能打出这样的功夫,也是难得啊!”
“哼唔啊”脚下的人挣扎地缓缓扭动着,此时苏漠北感到一股疼痛之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叫他难以承受。
那老者冲着地上的人戏谑道,“哈哈这灵慧老和尚的徒孙也不过如此,连老夫三掌都接不住!”接着老者叉着腰,嚷道,“这样吧,你小子即刻拜入老夫的门下,有老夫亲授你小子武功,不出三年,定教你打败那灵慧老和尚的那些徒子徒孙们!”
身上虽疼痛难耐,可是也不及他此时心中翻涌的噬骨的剧痛,那剧痛似乎是从骨髓中渗透出来,此时正一点一点地慢慢吞噬他的神经。身上暗流着的真气,撑的整个身子快要炸裂了,不知这疼痛是沉寂已久的毒素带来的,还是大长老留在体内的真气冲击造成的,亦或是这老头那三招给打的断了胸骨
此刻苏漠北只觉得头昏脑胀,神情恍然,断断续续地说着,“你这卑鄙小人哼,让我拜你为师,做梦”
那老者听了苏漠北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心下大怒,“臭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说罢脚下又加重了力道,“服不服!”
“不服!”苏漠北紧紧抓了两把雪,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服、不服”
老者气急,“还不服?”
苏漠北道,“我当然不服我功夫本就不及你,又、又身受重伤,还怎么、怎么与你相抗倘若、倘若”
老者急急问道,“倘若怎样?”
苏漠北道,“倘若让我再练上二十年,定能打败你”
老者“哈哈”一笑,说道,“就你这身子骨,老夫即便不动这手,你也是活不过一月了,又哪来的二十年!”
众人一愣,虽然苏漠北体内所中的毒已十多年了,但有仇先生的方子,毒素又被控制的很好,若不是乌陀寨一战,这毒素恐怕也是很难再复发的。
可这老者为何却说苏漠北活不过一月?莫非这老者知道苏漠北所中之毒?
苏漠北虽心有一怔,但依旧不以为然,忿忿地道,“哼你少吓唬我”
那老者急了,“老夫怎会吓唬你!”说罢又蹲下身来,拧着苏漠北的脑袋说道,“老夫问你,你只管说是与不是便可!”
苏漠北想要撇开头,却使不出力去,闷着声音说道,“哼,你少骗我!”
那老者气道,“老夫问你,你这毒其实并不是毒,乃是你心口中了一掌,且中掌已有十多年了,是还不是!”
苏漠北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那老者面色微变,稍稍一顿,笑了笑道,“老夫不仅知此,还知你小子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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