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警方的调查和媒体的八卦漩涡之中。

    “还有什么吗？”杨谷问他同学。

    “海岸航空保安部派人过来配合调查，我出门时候正好见到。”

    “警察查案关他们什么事啊？”我看向杨谷。

    杨谷咧嘴笑了笑，“这很正常，一般海岸航空高管家属惹上案子，保安部和hr都会过去了解情况的。”

    “no，no。”刘禹警官摇着手指，斜眼看看四周，低声说，“死的不只是家属！她父亲也死了。”

    “啊！？”我和杨谷几乎同时叫了出来。

    “嘘！嘘！小声点！”刘禹手指捂着嘴紧紧的，紧张地看看四周。其实店里没几个人，除了我们就是一个老头带着助听器看报纸，还有门口正低头玩手机的服务员，厨房那边的师傅懒洋洋地趴着半梦半醒。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杨谷问。

    “张岩。”

    “是他啊”杨谷脸上很意外的样子。

    “你认识？”我问。

    “当然，他是我的部下，海岸投资集团人力资源总监。刚从上面调来没多久，我跟他不是很熟。以前听说过他有个很漂亮的女儿。”

    在旁的刘警官激动不已，“你认识啊？喂，老同学，我告诉你不少内幕，你也告诉点线索给我让我好立功啊！”

    “放心有线索一定给你。”杨谷大哥般地拍拍自己的小弟，“那你得多告诉点线索给我们呀。”

    刘禹又看看四周，做了个动作让我们三人靠近点，我们几乎头顶头地靠在一起，他才小声说，“张岩这老家伙是裸死在自家床上，早上他家保姆报的案。据现场法医调查，他昨晚有过性行为，床上不但发现了大量的体液的痕迹还有女子的长发，还有落红。”

    “落红？靠！”杨谷骂了了一句，“想不到这家伙平时一副正人君子，居然还做这种开苞处女的恶心事！”

    “先不说别的，法医说他是昨晚死的，很可能是性行为结束后被杀的。现在我正调查昨晚跟他发生性行为的女子的下落。”刘禹干咳了一声，“有水吗？说那么多口渴了。”

    杨谷喊来服务员点饮料。等服务员走开，我们继续谈话。杨谷先问：“张岩死亡现场怎样？不会也”他边说边拿手指朝桌子比划了一下。

    “的确也刻字了。”

    “刻的是什么？”

    “就一个字不同。死亡不是终点。”

    杨谷敲起桌子，一脸愤怒，“什么意思啊他们。玩猜谜啊！杀人还玩这些无聊的东西，神经病啊！”

    “喂！小声点！”刘禹不停地伸着手指在嘴边，“想让全世界都听到啊！”

    死亡才是终点，死亡不是终点。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杨谷见我沉思当中推了下我说，“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摇摇头，“想不明白这两句话。”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抓到杀手再问也不迟。对了，张岩住的楼没监控吗？怎么就看不到是哪个女的进出呢？”

    刘禹沉默不语，闭着嘴想说又不说。杨谷见状递上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向我借的钱。刘禹摸了下，大概是用指尖感触下信封的厚度估算下有多少钱。他往后看了看悄悄将信封从领口塞进衣服里。这时服务员端着一杯奶茶过来，吓得他差点跳起来。等服务员放下奶茶离开，他才安心地喝了几口奶茶，又往身后瞧了瞧。从进来到现在光是往前后左右看就已经不下10次。

    杨谷看了都很不耐烦地抓着他的头扳回来，“好了！老大，没人偷听也没人监视！你就放心吧！”他真是胆小，是警察吗？

    “监控是查看了，但是当晚的记录全被删除了。”刘禹压低的声音说。

    “保安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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