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该怎么办。”

    “你是警察应该问你吧。我该说的都说了。”

    “哇靠！你这叫说啊！把课本背一遍就算完了？刚才吹得那么爽现在怎么怂了起来啊！”

    我一脚踏到他们两人中间打断他们，“等一下。”

    “怎么了？”杨谷问。

    “为什么要多一个这个。”我指着木架，杨谷刚才的话突然点醒了我，“完全可以在铁架床干的事，为什么还要再用这个。”

    “也许，他觉得用这个方便或顺手。”刘禹说。

    “不顺手，一点都不。你说是让她躺着好插，还是让她这样站着好插。当然是躺着。”我说。

    “所以呢？”杨谷问。

    “展示。”我拍了拍木架，“用来展示。把人挂起来展示。”我抬手指着木架后面的窗户，“那个方向是东边，早上初升的太阳第一缕阳光会照进来。那时，完美的光线，完美的角度，完美的背影，完美构图！你们不觉得墙上的血字，窗外初升的太阳，木架上的美人，这三样东西站在”我自己量了下，往边上走两步，“站在这里！站在这里正好是个很好的角度。正好可以把这三样东西全拍进去。”

    “你们看地下。”我指着地上扫了一圈，“满地垃圾却只有这块地方空出来。为什么？是照相机三脚架。你们看旁边墙角堆着又是衣服又是sm用品，那不是刻意丢那的，是凶手在摆三角架时候踢开的。他要给他的机位一个舒服的空间。”

    “你是说”刘禹指着我又指着木架，“他用来拍照？”

    “凶手当做是一种艺术创作。”杨谷接上我的话，“他把杀死张慧当做是艺术创作，破坏一个完美的东西对某些人来说是一种再创作，一种更高层次的艺术表现。”

    “凶手喜欢拍照，至少是个摄影爱好者。”我找到了凶手身份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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