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是真的，人也是真的。能杀人就是真的。

    头顶上呼呼地飞过子弹，打在两边的机器上发出刺耳的金属尖锐声。

    走着走着，我居然走在了前面，我手上连把枪都没有，不敢想象如果前面钻出个eswu会是怎么个情景。

    我们走出成排的机器，走进一条通向闸门的走道，还没走几步，突然一个黑色的物体沉重地落在我们跟前，是一个被打死的eswu。我抬头向上看，天窗上放下了缆绳，eswu准备顺着拉绳直接降下来，但是在半空中被子弹击中毙命摔了下来。

    是谁把他打下来的？白木一直照顾后面，古小夫很腹黑地拿我当肉盾正看着前面。我视线再往后看，远处的悬梯上站着李丽莎，她手持m4a1瞄着一枪一枪地点射，边打边移动，她身后是庞少雄在掩护，却没看见光头壮汉巴图的人影。准备从天窗降下来的eswu继而连三地被击中落地，在地面接连发出沉闷的响声，地板破裂声还有骨头破碎声，还有什么东西破掉液体喷出的声音。

    他们也在往我们这边移动，eswu的注意力开始向他们集中。飞向他们的火线顿时激增，在他们周围弹起无数火花和碎片，让他们寸步难行。

    “要帮帮他们！”我说。

    “先帮好你自己。”古小夫把我往前推了推，“什么都不会死要什么面子啊！”

    “唐进。”白木喊住我，“接着。”他从刚才摔落下来的eswu身上摸出一把手枪递给我，“保险已经打开了，看到敌人就扣扳机。”

    我接过冰凉的手枪，那熟悉的触感又再次把世界大桥下的记忆勾起。

    “杀过人吗？”古小夫问。

    “杀过。”尽管我已经不记得在世界大桥下被我打死的人长什么样，但我清楚记得子弹贯穿他身体时候那飞舞的血水的画面。

    “侧翼就交给你了。”白木对我说完后，看向古小夫，“外面怎样了？”

    古小夫拿出手机看了下，又停下耳机，说：“我们现在彻底眼瞎了！外面观察哨已经全完了，其他的频道也没了反应，大概就剩下我们了。这里被拿下只是时间的问题。真是糟糕啊！”

    “也许门外没多少人。”我说。

    “原版，你们是怎么制定围攻建筑物战术的？”古小夫问白木。

    “放心，你们出的去。”白木从胸前拆下全部的手榴弹，又从背包里拿出黄纸保住的东西，他对我们说，“等下爆炸后，你们捂着耳朵趴好。”

    “哇靠，tnt！老大！你打算把这里炸掉吗？”古小夫惊叫道。

    “当量不够，不然我真想炸掉你那张啰嗦的嘴巴。”白木狠狠地笑了笑。

    “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好不好。”倒是把古小夫吓到了，他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就扔手榴弹不行吗？为什么还要烟雾弹？”

    “你能消停会吗？”白木说出了我也想说的话。

    我和古小夫躲在一台机器和一面墙夹角的地方，白木弯着腰拿着炸药跑出去。古小夫一只手按着耳机侧耳听着，他朝我笑了笑，大概在笑话我早早捂着耳朵的行为。

    十秒后，古小夫弯下腰按住我的头，几乎贴在地板上。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猛烈地撞进耳朵里，撞击着耳膜，大地在震动，整个世界仿佛都要被这股爆炸撕裂，我甚至感觉到被爆炸冲击波掀起机器残骸在漫天飞舞。

    爆炸的冲击波摇曳着我们身后的机器，烟尘碎片冲过我们头顶撞击在墙面上，又冲向厂棚，将脆弱的厂棚撕碎，露出天空的蔚蓝色。

    我们从地上爬起来，拍去身上和头上的尘土，大口咳嗽着。古小夫坐在地上找着随身的手提箱，我站起身四处看着，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来，穿过厂棚的缺口落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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