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原天色渐暗。
胡兮匆匆跑上小山坡,一个跃起翻过岥顶的围栏,落在庭院的杂草丛里。
“爷爷,白发叔,我回来了!”
胡兮穿过杂草,来到左边最大的木房子前面,一把推开了房门。
白发男子躺在床上依然没醒。
胡兮来到床边,从怀里拿出不过半掌大的紫色物体,停顿片刻丢向身后的桌子。
“帕”
紫色物体在桌上弹了两下停住。
胡兮看向白发男子,再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皮地薯,脸色开始犹豫起来。
“应该没事吧?要不我先试用一小片火薯的药效,再惦量要给白发叔用多少分量。”
胡兮点头,出屋走到旁边的木房子。
推开房门,祭台上的墓牌显眼,胡兮略看一眼没有停留,往灶台那里走去。
“捣药的罐子?这边?啊不是,那是在这边?哎对了,找到了就是它!”
灶台旁的储物柜里,摆有一些整交的锅碗厨具,其中最左边的角落里有个旧罐子。
胡兮小心翼翼地将旧罐子拿出,捧在手里摸索一下,然后将火薯放进罐子里。
“还可以用”
胡兮将罐子放到灶台上。
灶台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胡兮伸手轻轻抺了一下,灶台上一条手路清晰可见。
胡兮苦笑,看了看手上的灰尘。
“现在还没有时间打扫!三年的堆积这些尘埃都快上年纪了,还是做正事要紧!”
胡兮摇头,拉动墙上一块石头。
只见灶台上有一个圆坑,坑边接有有一条管子,清水正从管子里流出来。
圆坑底部还有一个小洞,流到圆坑的清水一律流进小洞,不知排到哪里去
“爷爷的手笔,流水台!每次使用我都会感觉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胡兮好奇,将罐子放进圆坑接水。
清水不断从管子里流出,罐子里火薯慢慢浮了起来。
胡兮见状,开始清洗火薯和捣药罐。
不一会儿,绿草原的巨石上飘起缕缕的炊烟,胡兮正在刷锅烧水,用庭院里的杂草来当柴火烧,接着拿出一根捣药杆。
用水冲干净捣药杆,放进捣药罐里。
“当当当当”
烧火的灶台响声不断,胡兮上下摇动捣药杆,将罐子里的火薯砸成乳白色的渣汁。
锅里的水开始沸腾。
胡兮将火薯全部捣成了渣汁,再把灶台下的火熄灭,大锅里沸腾的水渐息。
热气从水面飘出,一个勺子伸进大锅里搅拌着热水,胡兮抬手剩出半勺热水,倒进一个小碗里,热气覆盖了整个碗面。
“就差火薯!先放一两滴看药效!”
胡兮不拖拉,拿起一双筷子,伸进捣药罐里沾了两滴乳白色的火薯渣汁。
“两滴应该没问题吧!”
胡兮自问,将沾有火薯渣汁的筷子放进装了热水的小碗里,不紧不慢地搅动。
只见碗里的清水变浑浊不少。
“成功了!说起来,火薯这东西的味道是怎样?我还从来没有吃过,几滴药效的刺激对我现在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如果药效的刺激太过猛烈,我就不能给白发叔用!”
胡兮咂了咂嘴,将小碗举到口边,停了将近十秒时间
“我也是个凡人!真没事?”
胡兮犹豫,这东西可不能乱来,淡棕色的瞳孔微闪,嘟起嘴唇抿了一下下
“嗯?没什么反应!不会吧,这该不会是假的火薯?我挖错了?应该没有错?”
胡兮疑惑,嘟起双唇再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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