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活路,他阴恻恻的笑着,虽是无奈之下杀不了寨主府内的土匪,但面对些毫无武力的村民,南宫枫落毫不心软。
南宫枫落手中的剑早已红透得不能再红了,而那些鲜血,似是已经融进了剑身。
一路上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反正剑尖上的血滴,从未断过。
当南宫枫落倒拖着吴寸来到客栈时,南宫墨抒已经醒来。
“爹爹好厉害!”南宫墨抒望着到拖着的吴寸,有些崇拜道。
“瓦鸡土狗而已。”南宫枫落不屑的笑了笑。
见吴寸被扔在地上,南宫墨抒上去就是一顿毒打,想把被猫娘儿下毒的怨气全部出在吴寸身上,狠毒程度丝毫不亚于南宫枫落。
“呵呵”吴寸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笑道:“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我与胡宁虽是不是一路上,但他的行事作风也还值得我多看两眼,而你”
话虽未说完,其中的讥讽之意已是明显不过。
“你!!!”南宫墨抒气急败坏,正想拔剑杀了吴寸,却被南宫枫落一把拉住,后者用剑尖抬起吴寸下巴,冷笑道:“这一路上看到那些贱民为你而死,感觉如何?”
“想你堂堂一派之主,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真是老天瞎了眼,否则又怎会容你这样的人存在于世上!”
“老天瞎眼?”南宫枫落冷哼道:“老夫先让你瞎眼!”
一道白光闪过,两枚眼珠从吴寸目中跃出,摔落在地上。那个执拗的汉子,终于发出一声闷哼,昏死了过去。
门轻轻的动了一下。
“谁!”南宫墨抒大喝一声,一脚朝门上踹去。李狗蛋猝不及防,被撞得老远。
“是你?”南宫墨抒认清了李狗蛋的身影,这才收剑站在原地说道。
李狗蛋揉着昏沉的脑袋,站起来望着南宫枫落神情激动得有些发抖,带着哭腔喊道:“南宫掌门,您总算来啦!”
李狗蛋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尽数说出,说到胡宁被吴寸打成重伤之时,也全然不顾身边血涌如泉的吴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南宫墨抒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哭了!快带我们去找胡宁!”
“嗯!”李狗蛋擦干眼泪正准备带路,却被南宫枫落一把抓了回来。
“把他背着,记住,别弄死了!”南宫枫落说道。
李狗蛋看起来不情不愿,心中确实大喜过望。他趁两人不注意,塞入几粒护心丹在吴寸口中,这才背起吴寸出发。
半个时辰后,三人来到胡宁住的地方。
“师父!”乐璃和林青豆搀着胡宁走到门口,乐璃望着南宫枫落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师父。”胡宁挠着头,似乎是对于南宫枫落的赶来而有些愧疚。清瘦的脸庞上温暖的笑容和寻常的邻家大男孩无异。
南宫枫落望着乐璃和善的点了点头,继而望着傻笑着的胡宁,心中有些不忍,继而又看到胡宁如今的处境,对胡家便再没有半点怀疑。
“臭小子!”南宫枫落的一声轻骂,充满了溺爱,全然没了刚才的残忍。
南宫墨抒将游龙枪递了过来,笑着说道:“幸苦了,胡师弟。”
胡宁将手从乐璃手中抽出,欣喜的拿着游龙枪左看右看,这才朝林青豆歪了下头对南宫枫落说道:“师父,这是林青豆。”
哇的一声,本是止住眼泪的乐璃,哭得更大声了!
胡宁和南宫枫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南宫墨抒和林青豆却笑了起来。
远处的李狗蛋不由得暗自佩服胡宁的木讷,急忙跑了过去将林青豆不着痕迹的推开,搀着胡宁回到床边:“老大,你伤还没有好,可不能站太久啊!那谁谁谁!去烧点水来,给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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