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困个屁啊!”叙炎在心头嘀咕了一句。
祁影虽是习武之人,但爱干净的程度却是远远超出了叙炎的想象。这几日不管如何奔波,祁影总会抽出时间来沐浴。哪怕在荒郊野岭,也要寻处干净的河流完成这每日必修的“功课”。
如今已然入冬,祁影现在急着走,十有八九是洗了几天的河水澡后对客栈里的热水花瓣迫不及待了吧。
叙炎看着祁影有些匆忙的背影,无奈的甩了甩头。
好在祁影的安排并不是毫无意义,面对一个人来人往的村子,想要渗透进去自然是轻而易举。几人在乌蒙部待了不过一两日,便有探子赶来告知在村内发现了几人的踪迹。
“如何?像你这般火爆脾气,能成什么事?”祁影端起茶杯浅啄一口,得意道。
“想不到不仅那两个贱货在村内,连那两个南塘弃徒也在那里。叙炎,听说胡宁与你们血刀堂有不少恩怨,如今倒是省了你不少功夫。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做事不能那么无所不用其极,毕竟咱们是名门正派,不要再想着以什么残害村民的手段来要挟几人。否则血刀堂攒了二十年多年的名声,定要坏在你的手里!”
听着祁影啰里啰嗦的说教,叙炎撇了撇嘴,催促道:“快走吧!”
“慌什么?我先去洗个澡,晚些时候再过去。”
“奶奶的!”叙炎无可奈何的骂道。
夜幕降临,两人这才领人赶到拉布村。
有了探子的接应,几人根本不做耽搁,径直赶到郭小琴与邓梅儿藏身的屋外,叙炎清了清嗓子,喊道:“屋内的人听着!血刀堂与狂斧寨办事,限你们五息之内从里面出来!如有妨碍,格杀勿论!”
“我看你们要怎么个格杀勿论!”话音刚落,冯志业风风火火的从屋内冲了出来,喝道。
“冯村长,你屋内的那两人乃是魔教之人。还请村长将她们交出来,莫要助纣为虐的好。否则,我们对于那种心术不正的人可向来不会手软的。”祁影轻施一礼,说道。
冯志业神情一噎,正盘算着该如何应对之时,萧寒云从屋内走了出来,笑着说道:“祁师妹,我在这里住了几日,怎么没发现你说的魔教之人?”
“既然没有,那萧师兄可敢让我们进去搜一搜?”祁影针锋相对道。
萧寒云耸了耸肩,答道:“不好意思,我家妹子此刻在里面洗澡,不便让人进去。”
叙炎有些恼道:“萧寒云!祁师妹叫你一声‘师兄’已是给足了你这个南塘弃徒的面子,莫要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你也配与我这般说话?”
萧寒云眼神一冷,瞬间提剑朝叙炎冲了过去。
锵!
一剑刺去之时,叙炎急忙抽刀护在胸口,这才险险的挡下致命一击。
萧寒云虽是断了左手,但功力仍在。何况经过半年时间协调后,已然习惯了现在的模样。
“几年前四派会武之时你可不是我的对手,不知道这些年可有什么长进?”萧寒云站在原地只是稍微顿了一下,身形便再次动了起来。
“哼!”提到此事叙炎就颇为恼火。
血刀堂这些年来着重于阵法之间的配合,单打独斗在四派之中的确是要弱上一成。就算岳重霖不断改进,创造出像裂天阵这样可以以一人之力的施展的绝技。但其实从某种角度而言,一个人的阵法,能被称为“阵”么而自己第三次对萧寒云使出裂天阵后,便已能被其轻易破解。
“愣着干嘛!冲进去找人啊!”叙炎一边和萧寒云在街道中周旋,一边朝仍杵在原地的祁影等人吼道。
祁影等人急忙回过神来,奈何尚未有所动作,胡宁已然将门口堵住。
“祁师姐,几月不见,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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