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然是对着苏遇说的。
“我投资这个医院就是为了给你一个良好的环境治疗和修养,如果你不准备接受治疗那么这个医院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眼眸中明灭有星火在摩擦碰撞,最终都隐匿在苏遇的诡魅中,他做事从来不做多余的事。
瑞恩医院的资金和治疗都属于接轨国际顶级科学院,甚至诸多的产品药物专家直接从顶级的科学院提取部分人才过来指导,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医院所能够比拟的了,病人的身份普遍性比较有背景,治疗费用也是高的吓人,纵使如此这个医院里还是有将近几十个病人。
一想到楚楚明亮清新的笑容和那个咋咋呼呼的糟老头,苏境的手就骤然收缩握紧了拳头,他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了苏遇最擅长的手段就是不择手段和威胁,他要是忤逆了他的意思恐怕他真的会动怒之下将整个医院给拆了。
“我已经活不了几年了。”阳光从贵宾室的外面投射进来形成巨大的光束,恰好落在橘发少年纤弱的身体上,下巴和鼻梁被阳光照耀地清晰可见毛孔和血管,鼻梁以上阴翳一片。
“我要你活着,你就必须活着。”慢悠悠的话语明明慵懒随意却夹着让人不敢轻视地霸气,不是商量,而是决策。
“哥如果当初不是因为那件事情,你还会这样子对我么?”猛然间苏境抬起头,五官有几分像苏遇,特别是鼻梁和唇特别像。
苏遇笑了一下,罂粟乌沉花香隐隐约约飘散,他左耳的钻石耳钉熠熠发光,高贵绿丝绒的丝巾衬得他格外疏离,身后几个冷艳皮衣女保镖从头到尾不曾眨眼,手始终放在离微型武器最近的位置,苏遇终究是没有回答。
苏境有时候分不清楚苏遇对他到底是好还是坏,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就像是路易十四附身一般嗜血妖娆,他是矛盾的,生平最恨别人提他的美貌说事儿,却也常用自身的美貌当做武器去接近别人最后干掉对方,在欧美意法那些开放国度多的是想要对苏遇为所欲为的男人,他长得太想要让人毁掉了。
过于偏爱的人也会过于偏激地想要毁掉他。
楚楚第一次见到苏遇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她的头发开始缓缓地长回来了,且比以前的更加地柔软,只有短短的几厘米,许老爷子说有风的时候吹动特别像他以前养的小鸡崽子绒毛,这样的比喻让苏境当时足足笑了一整天。
也不知道许慕辰到底是搭错了哪根筋,白天的时候经常在各大杂志和报道中看到他的身影,但最近似乎少了很多,谁知道那家伙一到晚上就偷偷地溜过来爬上她的床,不管她怎么踢怎么踹都没用最后还被他束缚住脚踝,上面还戴着他给锁住的脚链,只是抱着她然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都已经离开了,一晚上什么事情也不做
你还想他做什么啊?你在期待些什么?
楚楚冰雪般的小脸皱了起来,在疗养院竟然养出了几分少女气,“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啦哎呀”她双手捂住脸不断地摇着头,最后支撑在桌面上发呆。
眼前是一大片的草坪,冬雪过后尚未被打理成型,横七竖八地瘫倒在那里,上面还有人踩踏过的痕迹。
楚楚见到苏遇的时候冬雪已经融化了,春节的气氛也已经过去,到处是一片暖洋洋的气息,连着院落里的迎春花和波斯菊都开始大面积地盛开。
她摆着画架子在底下开始写生,在医院养伤的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学会,倒是画画和设计精进了不少,这漫漫的长日也只有靠着这些才能够排解她内心的荒芜。
“最近都没有见你出来啊苏境。”楚楚纤细的手上还握着一支削得十分尖利的4b铅笔,斜放着在细腻光滑的纸面上不断地摩挲来回的画着,动作干净利索,身上的病服更加显得她全身气质文弱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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