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和好奇,耐心的听着。
“那边的产品已经进行了一半的加工,具体细节的地方没有我们的同意他们一律都还没有进行,包括图案这些都未进行加工。”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道。
这些好像一直在许慕辰的预料之中般,他“嗯”了一声,了若指掌,“生产方那边你亲自去盯着,有什么异样的情况第一时间汇报给我。”
楚楚算是听出来了,这许慕辰感情早就留了一手了,她还那么操心的爬窗户进来。
不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般,她低下了头道,“你都知道了?你事先就已经防备了?”
并没有听到许慕辰的回答,他笑道,“就等着看好戏吧。”
她不知道所谓的好戏到底是什么,但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许管家,下次将三楼那个地方的铁丝给去掉吧,那个地方加一道监控。”许慕辰拨通了座机道,好似她从哪里上来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犹豫了片刻继续道,“带药箱上来。”
楚楚下意识地将手往身后藏了一下,大约是听到了她的手背擦过衣物的轻微的声响。
他目光立马转了过来,眼眸中深邃不可见底,有什么东西明明灭灭在闪烁着,挂断电话后他缓缓踱步过来,程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羊绒毯子上面几乎听不到声音,脚步笃定优雅,“手拿出来。”
他命令道。
她装作没有听到。
“我从来不说第二遍。”他的语气中威严仍旧不减,但是却并没有那么强硬了。
女佣很快就将药箱送了上来,从进来到离开不曾抬起头看许慕辰一眼,将药箱放在了他的脚边就离开。
他动作熟练地将药箱放在书桌上打开,拿出消毒用的东西,以及纱布,手上地棉花棒蘸取着酒精,空气中弥漫着令楚楚十分熟悉的酒精的味道,“拿过来。”
她鬼使神差地将手给递了过去,他捏着她的手放在他弯曲的膝盖上面,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看的楚楚有些发毛,硬着头皮嘴硬,“你笑什么?”
“忍着点。”
她的一声“嗯”还没有回答出来,许慕辰手上蘸取了酒精药水的棉花棒就触碰到了楚楚被铁丝划伤的手背上,她没有忍住一时间疼的直咬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背。
太疼了,酒精消毒伤口永远是最疼的,她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都是用碘伏消毒的,这许慕辰分明是公报私仇。
他的动作优雅从容,像是在对待着什么优良的艺术品般,专注,时不时地抬头看了一眼她痛苦的神情,脸上的笑意竟然更加地明显起来,动作上的棉花棒更加地优雅转动着,一连着换了好几根,将她手背上的铁锈彻底给祛除了才停手。
楚楚早就疼的额头上全是汗水了。
“知道疼了?当时爬的时候怎么就不记疼呢?”他这般说道。
那个角落里的确是常年无人管理,加上公馆的所有空调全部在那一带挂着,周围缠绕着无数的铁丝,他刚刚接手这个公馆的时候还听下人说过,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除了大门那个地方的确是个好爬的地方。
“嗯嗯嗯嗯”她不说话,咬着另外一只手臂的肌肤,却不敢太用力,生怕咬破了皮。
脸上的神情已经很不好了,脸色有些苍白,跟爬上来气喘吁吁的红润完全不搭边,明明是早春时节却隐隐沁出了香汗。
许慕辰见她受惩罚也受够了,将她的手臂从她的嘴里拿出来,随手拿了一块手帕塞了进去。
楚楚还刚刚反应过来这个手帕不就是刚刚他擦手的那块嘛,刚想要抵抗,她的手上就被喷了巨疼的药剂。
“呲——”
精致婉约的小脸顿时皱在了一起,紧咬着手帕的嘴里再也想不起来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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