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知何处的第一束烟花伴着急促的尖鸣,随后砰的一声在夜空中炸开,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美丽团,无数烟花自苍城上方升起,绚丽的色彩连成一片,将黑夜变成犹如白昼般闪亮。
稀疏的的小雪早已停下,喝的略微有些醉醺醺的瑶虞拉着淮仁和姝筱爬上房顶,她指着天空中的烟火,嬉笑着说个不停。
“好久都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烟花了,我在家的时候嗝家人都不会放烟花,说是会影响老祖宗修炼还是什么的,无趣的很!”瑶虞衔着酒嘴,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
姝筱悄悄的掐了一下淮仁,后者不以为意,“过年吗,高兴点,她愿意喝就让她喝点吧。”
“就是嗝!”瑶虞搂过淮仁,拍拍他的肩膀,“还是淮大巡查使够意思,不像你个小娘皮就,就和我姐一样!真烦死了什么都管还让不让人”瑶虞眼神有点迷离,开始口齿不清了
姝筱拍了淮仁一下,使了个眼色。
“哎,知道啦”淮仁不得不站起身来,一手夹着还在迷迷糊糊胡言乱语的瑶虞,一手抱着姝筱的柳腰,轻盈的从房顶跳下来,将瑶虞这只小醉猫放到自己屋子旁边厢房的床上后,就撒手坐在一旁,一脸揶揄之色的看着姝筱替她脱鞋盖被子。
“怎么感觉你就像个大家长呢?”
“以前画舫上的很多孩子,船妈妈带不过来,就都是我在照顾的,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姝筱一边回答,一边娴熟的摆弄着不省人事,时不时梦呓两句的瑶虞。
淮仁端起火盆到屋外,拿出个火折子生火,“我说呢,动不动教这个这么做,不让那个那么做,原来小时候就是个小船妈妈啊。”
“嗯”姝筱费力的将瑶虞翻了个面,才把她浑身酒气的大衣脱了下来凉在凳子上,再给瑶虞盖好被子并将她的脖子和小脚掖好后,才抹了把汗,坐在淮仁旁边,看着他生火。
“浪费死了,我们都是用干草和火石的。”
“啊?还有火石这种东西?你会不会这样?”说完淮仁拿过一个小木棍和石头,做出一副原始人钻木取火的造型,“就像这样生火”
姝筱嗔怪的拿肩膀顶了他一下,“有你这样取笑人的吗!”
“勤学好问也怪我了?”“哼”姝筱又往淮仁旁边靠了靠,感觉到身旁佳人有些微微颤抖,淮仁贴心的将大衣解下,给姝筱披上,“怕冷还非要跑出来,你这小船妈妈可真爱凑热闹。”
“你管我!以后我可就是船妈妈了,再得罪我,我就让人堵着船口不让你上船!”“我会飞的哦!”“...”
“对了,我们老家一只有句俗话,说的是:你咋不上天呢?”淮仁拨弄了一下柴火,笑到:“如今我是能勉强上天呢,可惜回不去咯。”姝筱偷偷看看淮仁,蠕动了下嘴唇,似是在思考如何开口。
在淮仁浪费了第三个火折子后,终于将柴火点着,姝筱在一旁折着干树枝,一边往里面扔,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到:“公子在家里的那个心上人,现在如何了,有书信来往吗?”
“从关外到关内,路途凶险,寻常武装商队,哪里会做这种送信的差事,有哪里来的书信?何况我何时告诉你我有相好的了?”
“你第一次来画舫的时候,姝筱给你弹琴时,满眼都写满了思念啊。”
“狭义了吧?看!自己都害羞脸红了。”
“...”姝筱拿过一旁铁桶里的煤炭,往火盆里放了几颗,突然双手在淮仁脸上一抹,嬉笑道:“现在你脸还黑了呢!”
“好你个刁民!敢以下犯上袭击本官!看招!”淮仁‘大怒’,冲着姝筱的痒痒肉挠去,传来阵阵娇嗔,缠在一起的二人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姝筱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淮仁,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淮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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