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吃个肉还这么讲究?难道还让老子割几片屁股上的肉给它烤了吃?
我心下很是不爽,又痛苦连连地叫道,“龟仙老爷,我身上没刀,你就将就啃我两口,填填肚子再说吧!”
“你个龟孙子,出门在外都不带不刀在身上,万一遇到了妖精怎么办?真是的,想吃个肉都这么麻烦——跟我来!”
那老乌龟悻悻地骂了我一句,随后就抬腿慢悠悠地朝石林中走去。
我看着它那慢吞吞的动作,心下又狐疑道:就他妈这个速度,他还能带我装逼带我飞?
“龟孙子,你是不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啊?哈哈,你别看我现在走这么慢,一会儿吃了你屁股上的肉,我就可以飞上天了!”
草,没想到这老乌龟居然连老子心里想的什么也知道!看来老子还真得对它刮目相看了啊!
想到此,我迅速穿上裤子,跟在了它的屁股后面。
“龟仙老爷,我不是您老人家的后代,麻烦您别叫我龟孙子可好?”
我为了掩饰被老乌龟道破内心的那种尴尬,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哎——骂人骂习惯了,没办法!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经常跑到这里来喝水?因为黄河和长江的水都被那帮龟儿子给污染了,老子在那里喝不到一口干净的水,就只有骂你们这些人出气了!”老乌龟长长地一声叹息,我却瞪大了眼珠子又问它,“龟仙老爷,敢情你还是从长江或是黄河里过来的啊?你到这里要走多少个时间呢?”
“五百年前,长江之水还如一片明镜,老子以那里为家,成天在里面遨游,游腻了又跑去深不可测的黄河里住上几天;不过现在,那里面的水臭烘烘的,老子就四海为家,偶尔才去那两个伤心之地看看了;其实从那里到这里,也要不了多久,就一柱香的时间。”
“一柱香的时间?”
擦,通常一柱香也燃不到半个小时啊,而那黄河与长江离这里不说相距十万八千里了,至少也有个一万零八百公里啊,这老乌龟难道还真能飞了不成?
我正自凝思,那老乌龟已带我进入了一片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石头阵之中;只见它将头一抬,眼指我前方一块酷似铡刀的石头对我说道,“去,把裤子脱了,再将屁股坐到那石刀上面去!”
我看着那块一米多长,零点一米之宽,好比刀锋一样锋利的石头,又胆寒地老乌龟哀求道,“龟仙老爷,能不能不这么玩啊?你让我的小心脏情何以堪?”
“草,你又没带刀,不这么玩那又怎么玩——你特么的还想不想救你的朋友啊,怎么比老子还罗嗦?”老乌龟将头一扭,又仰天一声长叫,那声音真是恐怖得要命。
我本来早就抱定了牺牲自己屁股的决心,加上又挨了它一顿臭骂,受了它这一声惊吓,于是我心一横,又将裤子一脱,“咚”地一下就坐到了那石刀上面!
话说我的屁股可是垂直坐下的啊!这特么割肉都是用刀子横起割或是斜起割的啊,我这么下去能割到屁股上的肉吗?
我本来对这个问题还有些蛋疼似的担心,不过随着老乌龟哈哈哈地一声大笑,我又释然开了,只听它道——
“臭小子,你倒是挺英勇的啊!不过——我想问问,你究竟感到屁股上有痛的感觉没有?”
“没有——”
我实事求是地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老子就是看你有没有诚心救你的朋友,也看你有没有胆量去救你的朋友,所以才故意说出刚才那番话来考验你的;其实,要我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也很简单,我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什么事情?”
我十分惊异地问了一句后,心下又纳闷道:这不是一只活了五百年,算命算得跟神仙一样准的神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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