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银子而已,加上花销,其实也没有多少身价,然而到了这勇军,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白白的得到三万多两银子,而且看李浩然这架势,估计自己的日常花销也不用自己掏腰包了,有这么好的事情么?
“咳咳,李大人,那手下的儿郎们......”佘贵的意思很明显,便是想到这么大笔银子落到了自己的腰包,估计李浩然得到得到也不少,这样一来,勇军的士卒估计就没有多少饷银了。
“呵呵,公公放心,勇军上下,饷银充足,觉得不会有问题的,如是不信,公公大可派人查验!”李浩然拍着胸脯道,心中却把佘贵骂了个半死,死太监,老子是拿的自己的钱好不?佘贵加上一干锦衣卫和几个小宦官,李浩然一年怕是要支出五万两银子了,叫他如何不心疼,不过李浩然也明白,太监是觉得不能得罪的群体,不然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再则自己在山东做的很多事情是经不起查的,一旦佘贵不和自己合作,一切都玩完了。
佘贵很满意李浩然的态度和表现,在酒宴结束后,佘贵还很贴心的提醒李浩然尽早的劝世子回京,还告诉了一些京城的内幕消息与李浩然,多少让李浩然觉得自己的银子没有白花。
之后,佘贵搬进了李浩然提供的院子,接着又将铁柱儿招到院子里交代了些事情,当然,这之前李浩然便提醒了铁柱儿一些注意事项,这才没让铁柱儿没闹出什么笑话来。
翌日,李浩然便到了朱由校居住的别院,劝说朱由校回家了。
“世子,离京这么久了,不想念太子殿下么?”李浩然循循善诱道。
“不想!”此时的朱由校正带着一帮子人在做椅子,忙得不亦乐乎,听到李浩然的话,想也没想便回答道。
李浩然顿时无语,也是,尽管是父子关系,然而太子殿下却基本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朱由校从小便没有从朱常洛身上体会到亲情,要从这方面入手,恐怕没有什么效果。
“李师傅,你看这把椅子的样式怎么样,茗可会不会喜欢?”朱由校开口向李浩然问道。
“够了!”李浩然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很生气,不由得大喝一身,接着又对几个帮工的人呵斥道:“我有话与世子殿下说,你们先退下!”
待众人都乖乖的退下后,李浩然板着脸对朱由校说道:“世子殿下,这就是你的正事么?臣平日里的教诲你都忘记了是么?”
“李师傅。”朱由校此时变得十分的乖巧,与一般犯错的孩子无异,低着头,不敢直视李浩然。
“臣以前怎么告诫世子的,你是太子殿下的嫡子,说句犯忌讳的话,待圣上大行之后,太子登基,世子便是新的太子,将来,将来太子还要御极天下,像你现在这般作为,如何担得起这天下重任?”
“好了,”李浩然见朱由校一副可怜样儿,也不忍再责怪下去,温言道:“世子殿下喜欢茗可是么?”
朱由校的脸一下子通红通红的,十分不好意思。
李浩然笑着道:“这没有什么,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不过世子殿下就靠着这些玩意儿打动茗可那丫头么?”李浩然手指了指哪半成品的椅子,接着道:“所谓英雄配美人,世子殿下又是天潢贵胄,如果只有这点出息,别说茗可,便是我这义父也不会答应世子再与她交往了!”
这时,朱由校抬起了头,望着李浩然,清澈的眼睛里有一丝的不服,还有一丝的委屈,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却听李浩然继续道:“世子若是有心,便要清楚自己的责任,前些日子世子再报纸上写的文章,虽然文笔一般,却很有见地,我希望那是世子独立完成的,而不是让别人捉刀代笔,当然世子若是真的有那般见识,便要坚持下去,不要有一丝的懈怠,从京师到济南一路的见闻,加上在济南这近一年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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