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何必呢?!你现在如此关心你的家人,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多为他们想想呢,一直固执的坚持己见,就算你不喜欢当今皇上,也没必要再做那些事。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正是梅驸马你自己种下的因,才有了今日的果。连死都不怕的你,为什么不能真正的看破一切,难道我跟师兄舍命救你,甚至连道衍师父都牵扯了进来,都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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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梅施主还放不下吗?!”了空和尚终于开口了,仆人送上来的大部分斋菜都进了他的肚子里,吃得差不多了,他也该履行一下和尚的本职工作,说出和尚最经常说的话。
放下,放不下。最简单的选择,也是最难的选择。因为要放下的不仅是荣华富贵,更要放下内心最基本的坚持,最不能改变的执念。这是困难,但也是梅殷必须要选择的。
沉默了许久,梅殷迟迟没有再开口,一个连死都不怕的,此时却迟迟无法做出活命的决定,李浩然也只能等待。与现代人不同,死亡对这个时代的人并不算什么,道义、信义、忠诚是可以用生命,甚至是全族人的生死来维护的,道德的底线是那么的难于改变。
但李浩然相信,梅殷会想通的,因为亲情对梅殷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而且建文帝已经失踪了,就算建文帝再次出现,也是回天乏力,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让燕王成功了,天意让燕王成为了永乐帝。
“天意如此,梅殷有负洪武皇上所托,梅殷惭愧啊!”梅殷哭了,洪武皇帝当年的遗嘱一直是梅殷说坚持的,也是梅殷内心无法完成的痛。如今,他的心结终于是解开了,在生死一线中,在看透了红尘种种中解开了。李浩然与了空和尚只是钥匙,真正打开内心死结的是梅殷自己。
过了一会,梅殷不再哭泣,他的体力不允许他继续哭下来,他很疲惫了。梅殷最后问道:“不知道衍大师是否能收下一个带发修行的弟子?!我累了,朝廷的是是非非再也与我无关了。”
“当然,师父也会很高兴的。”梅殷有了这样的觉悟,那事情也就好办了。如果梅殷没有看开,没有放下,那事情可就麻烦了,李浩然即便救了他第一次,也救不了第二次。
很快,梅殷再次陷入了昏迷,接下去的事交给管家请来的郎中就可以了,李浩然披着宁国公主送的狐皮长袍离开了,了空当然是跟着李浩然会庙里去,后面就看道衍的本事了,李浩然认为只需要把梅殷的觉悟告诉师父就可以了。
这一天,梅殷驸马落水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南京城,各种传言满天飞。有人说是梅殷忠于建文帝,不愿意继续为永乐帝卖命学屈原投水自尽;也有人说是永乐帝决心铲除建文旧臣,所以派下面的亲信大臣暗杀梅殷;也有人说是一场意外,是耿炳文在地府太寂寞,来勾梅殷的魂等等。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也导致建文旧臣人人自危。
除了梅殷驸马落水的消息外,还有宁国公主的消息。消息是从宫里传出来的,宫里的小太监总是多嘴,也有很多人花钱找宫里的小太监买消息,宁国公主入宫哭诉,抓着皇上的龙袍又哭又闹的事也就这么传出来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是,宁国公主哭抓着皇帝的龙袍哭诉道:“皇兄既然要杀驸马,那就连皇妹我一起杀了。生不偕老,死求同穴!”
皇上被宁国公主这么一闹,还被打了好几下,可就是没发火,还想尽办法安抚宁国公主,可以说是好话说尽,赔尽了笑脸。在场的小太监几乎都不相信他们的眼睛,他们从没见过威严的永乐帝这副模样,如同一个大哥哥正在安抚一个伤心的小妹妹。
因为都督同知许成的告发,也为了安抚宁国公主,永乐帝命人将前军都督佥事谭深、锦衣卫指挥使赵曦两人下狱,并派人审问这两人为何要谋害梅殷驸马。当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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