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李浩然对他说:“你黑着脸干吗?老子给你分出去的兵马大多是杂牌,精锐还在你手上,打起仗来他们顶个屁用,倒还是累赘,兵贵精,不在于多,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王虎听了茅塞顿开嘿嘿笑着说:“明白、王爷就是厉害把死人都能说活了。”
李浩然开会,张献中也在开会,不同的是张献忠坐在高堂之上,以左丞相汪兆麟,右丞相严锡为首的文官站在左边,以军师徐以显、义子孙可望为首的武将战在右边。
“各位爱卿,兵临城下有何退敌之策?”
丞相汪兆麟站出来说:“陛下、目前敌强我弱,不如退守重庆与小王爷(李定国)合兵一处,方有胜算。”
徐以显站出来说:“陛下不可,南面尚有10万兵马驻守,况且退兵不好成溃败之势,如今粮草充足,防守尚可一战,但需赶走一批百姓减少粮食的消耗。”
丞相严锡大声说:“万万不可陛下、百姓乃我大西根本,赶走百姓必激起民怨,连百姓保护不了何言朝廷?”
“这不可、那不行你们说让朕怎么办?”
争来争去也没个结果,张献忠不管三七二十一大笔一挥;也不用赶了,先杀一批再说,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还管什么百姓。成都城血雨腥风,大西兵满街都是,挨家挨户抢粮食,稍遇反抗满门抄斩,有些士兵乘机捞点私财,强奸妇女,有仇人的花几两银子买通当官的,就可以帮他把仇人杀掉,成都百姓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李浩然主攻北门,一上来200门大炮把北城守军消耗大半,城上几门缴获明军的火炮,刚发射一轮就被砸的稀巴烂,偶尔几发葡萄弹发射到城内,砸的房屋倒塌,人遇则亡。刀牌手抬着云梯登城,底下站着火枪手,谁露头打谁,大西军抬着石头瞎丢一气,但攻上去不容易,几次进攻无功而返。
一连攻了数天。城仍没破倒让张献忠受不了,城内守军死伤太大,在火枪、火炮下已经死了5万多人,有的士兵晚上站岗时,偷偷溜下城墙逃跑了。张献忠在朝廷上大呼小叫:“妈个巴子,这样耗下去,倒不如冲出去杀个痛快。”
军师徐以显道:“陛下、明着冲出去无疑是送死,何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哦、怎么度法?”
张献中开始杀人了,杀的是自己的妻妾,儿女,连几个月大的幼子也不放过。对义子孙可望说:“我亦一英雄,不可留幼子为人所擒,汝终为世子矣。”
李浩然帐前士兵来报;“王爷、成都西门大开,涌出众多百姓及大西军兵马。”
王虎说道:“张献中要逃跑,我立即带兵追击。”
“慢点,西面是崇山峻岭他跑到那里干吗?难道吃野菜、啃树皮?有调虎离山的意思,不过追还是要追的。”
只见一人单腿跪下说:“王爷、在下愿领兵追击贼军。”正是憋了很久的吴三贵。在中国军队几年了,河南一仗兵马只剩下5千多,一直默默无闻,不被李浩然所重用,知道自己是降军,很难得到信任,这次请战是想表现自己的机会来了,大西军西逃,必不敢恋战,他便可以击溃大西军,说不定还能抓住张献中,立一头功,得到李浩然的提拔。
李浩然知道吴三贵非等闲之人,野心勃勃,故意压制不让他出头。大西军西逃情况不明,不如让他探清楚,便说:“好、吴将军此去不可硬拼,探明虚实速来禀报。”
“是、王爷”吴三贵带着五千原明军骑兵追击。
当天夜里李浩然抱着马娴玉睡的正香,帐外谢长顺报:“王爷、有重要军情。”
马娴玉急忙起身为李浩然穿衣服,几天接触李浩然对她还算满意,虽是土族并没有多少土气,一副大家的做派,不愧是名门闺秀,知书达理,就是床上少了点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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