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西下,夜幕降临。皓月冉冉升起,悬挂夜空,皎洁的月光将整个大地染成银光色。
邵飞休息的屋内十分昏暗,煤油灯的光芒还不如从纸窗外射入的月光明亮。屋内只有柱子一人坐在床边照看。剩余的人都在院子里守候着自己的班长醒来。而赵飞带着吴天月继续忙碌着这个刚刚组建连队。
“柱子。”
邵飞轻叫了一声,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邵飞并不知道柱子就在身旁,只是习惯的叫了声。
“班长!你醒了。”
“呵呵”邵飞苦了笑下:“你还真在啊,我一有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感‘柱子’”
邵飞轻轻转头,看着昏暗中的柱子,问道:“你还在埋怨我吗?”
“不会。”
柱子惭愧的低着头。
“还记得我那天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班长永远是对的。”
邵飞听后欣慰一笑,说道:“我不是故意践踏滇军的尊严,我只是想磨炼他们的意志和忍耐。不学会忍耐,他们谁也当不了特战队员。但我又不能明说,说了就不管用了。可我还是不忍,暗示了他们好几次。”
“班长,我知道了。是我对不起你。”
柱子热泪盈眶,因为邵飞为了他们累的倒下,感到愧疚;也为今天抱怨班长,感到无比的懊悔。
“臭小子,哭个p啊。柱子,你是我来这里后的第一个兄弟,我很在乎你对我的看法,知道吗。”
“对不起。”柱子擦了下眼泪,然后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是我以前的班长,但我知道你永远都是我的班长,我的大哥。”
邵飞用尽全力做了起来,突然脑子一阵眩晕,视线变的模糊起来。
“班长,你没事。”
柱子见邵飞这苍白的表情,十分担心。
邵飞挥了挥手,大喘着粗气。坐了一会儿后,说道:“没事,这是正常现象。躺时间长了,一下子坐起来,血压不足,大脑有点缺氧。坐一会就好。”
柱子没怎么听懂,但是班长说了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柱子,撒布他们还在外面。”
“是的,知道你晕倒了,他们都十分担心。”
邵飞听完,苦笑了下。他没想到,自己这么折腾他们,这些人会担心自己。
“你去叫他们找赵飞,要来本子、笔,然后到祠堂集合。”
“集合。”柱子立马站了起来,有点想要撂挑子的意味,然后说道:“我不去,班长需要休息。赵连长说了,你是劳神过度。”
“狗屁!他懂还是我懂啊,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邵飞见柱子一直站着不动,不愿出去,于是催促道:“快去!不是训练,就是讲讲课。还有,不要让人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伤士气。在给我打盆水来。”
“那晚饭呢?”
“讲完课在吃。”
柱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了房间。邵飞坐了一会,勉强下了床。突然发现灰暗的角落,摆放着一套红军的军装。邵飞知道,这是刘盈给自己洗好的,于是走了过去换上了军装。
这时,邵飞才发现,军装干净整齐,一些破洞都打上了补丁。邵飞整了整军容,自言自语:“军人,只有穿上军装才显得有气势。”
没过多久,柱子从屋外端着水走了进来。赵立等人透过房门从外面偷偷的往里瞧。
“班长,你精神了。”
柱子笑着说道,随后把水放到了桌上。
“那当然,一穿上军装我就觉的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
邵飞说着,走到桌边,用手捧起水用力洗了洗脸。
“柱子你听着,还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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