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两天,赵飞还是没有去找邵飞,而邵飞也一样。时间越久,邵飞越发感到不安,可自己绝对不能主动去找他。
在一间屋子内,只有赵飞和那名特派员。
特派员说道:“刚得到消息,滇军的张冲马上就会被押送宜昌,然后前往重庆接受审判,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我知道,军法处打算把丢了崇阳责任施加在张师长的头上,但真正的罪名是通共。现在国共合作时期,所以不敢明着来。”
赵飞有点失落,这几天都是如此表情,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次上级命他前来宜昌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上级不信任自己,也不信任猎鹰特战队,所以叫自己过来把猎鹰带回去。
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长征结束后,赵飞打了个假报告,掩护了邵飞的身份,现在也被查了出来。
特派员问道:“赵团长,在云南的时候你应该认识张冲师长吧?”
“有过一面之缘,但不是很熟。当时我为了找散布在云南各处的伤员、散兵最后被万保邦俘虏,后来交于了张冲。”
“这情况我知道,所以我想你出面去看望张冲,毕竟张冲师长是我党的重要朋友。顺便看下那个叫易仁的警备团团长。”
赵飞明白特派员的意思,到现在他还在怀疑易仁就是邵飞。
“特派员,你真的认为张冲这次在劫难逃?”
“我不知道。龙云、卢汉已经出面,力保张冲。我们的周副主席为了张冲也亲自去了重庆去见委员长,当面为他求情。咳就看张冲师长的造化了。不过有点是肯定的,不管结果如何,张冲不可能在回军界了。”
赵飞惋惜道:“自毁一员战将,高兴的还是鬼子。这种自毁长城的事就不能少干点吗?”
“这不是我们考虑的,别忘了我们这次前来的任务。”
“好吧,我这就去。”
赵飞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看来这次和邵飞是不得不见面了。
张冲被宪兵队押到了宜昌,暂时有警备团看管。准备于第二天和蔡继伦一同押往重庆。邵飞早就得到了消息,于是亲自出门迎接。
押送张冲的车子停到了警备团驻地门口,然后被两名宪兵队的士兵押下了车。
“敬礼!”
“刷”的一声,全体警备团的士兵一同朝张冲敬礼,差点没把宪兵队的人尿吓出来。这些人又不是滇军,干嘛要对犯人行如此大礼。
一名少校从前面的车子下来,指了指那些士兵,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在搞什么?”
邵飞走上前,发现张冲还带着手铐,于是命令道:“把手铐给老子解开。”
“你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警备团团长敢命令宪兵队,不要命了!”
说着,那少校指着张冲,道:“知道他是谁吗,通共分子,信不信我也把你以通共之名抓起来?”
邵飞冷笑道:“什么通共?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你想破坏统一战线吗?不过我还忘了告诉你,老子就是共党,现在宜昌老子说了算!”
一代抗日名将遭到如此待遇,邵飞肺都快被气炸了。这些人老是干一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那少校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地方军军官,于是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邵飞回答:“猎鹰,听过吗?”
那少校低头笑了下,道:“怪不得呢,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把铐子解开,我们明天来接人。”
随即,一名宪兵队士兵把张冲的手铐解开,然后有邵飞带回警备团驻地。
来到饭堂,邵飞早已准备了丰盛的饭菜等待张冲的到来。随后,他驱散了所有人,要和张冲痛饮。
到现在,张冲还是一副将军的气派,他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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