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早已经停了,乔绵只穿了一件短袖就出去了,没干透的夜晚还有些微凉。
她一个人走在路上,不如就回去吧,出了这个部队,也许才是真正的自由。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门口,乔绵索性就试图从门口穿出去,却被哨兵拦住。
“乔绵,你干嘛呢?”
她明明不认识这个哨兵,却被他叫住。
“我要出去。”
“不行,首长命令过了,不允许你出去。”
哨兵请乔绵回去。
是陆亭川命令的吗?为什么不让自己走,他不是一直赶自己出去吗!乔绵又开始咬着嘴唇,但很明显这个军营今天是出不去了,只好返回。
去外边坐坐吧。
她想到一处好去处,训练场边上有棵大的银杏,又高又直。银杏是她最喜欢的树,乔绵只想找个没人的地儿待着,便往那边走去。
训练场边上只有这一颗银杏树,孤单又寂寞的伫立在那儿,让乔绵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背靠着银杏坐下,此时万籁俱静,却唯独她,如此落寞。
终于还是嘤嘤的哭了起来,肩膀抑制不住的抖动着。
刚刚陆亭川哪怕追出来也好,即使没有爱情,但二人至少也是名义上的夫妻。
也许是自己渴求的太多了。
乔绵的心已经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实在是爱不起了。
她环抱着自己,感受着身体上残存的温暖,心里已经冻得跟冰窖一般。
“小绵吗?”
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吓了乔绵一跳。
她赶紧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看着声音来源处的黑影。
“梦姐?”听起来像是张梦的声音。
“嗯,是我,小绵,你怎么了?这么大晚上了,怎么坐在这里?”张梦赶紧走过来,关心的问道,“你在哭吗?”
黑夜中,乔绵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调整了一下情绪,否认道:“没有,我没事儿,出来散散心。”
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却还假装没哭。
身为过来人的张梦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小绵,来,跟姐说说。”她在乔绵身旁坐下,拉起她盛夏里依旧冰冷的双手。
“小绵,是跟亭川吵架了不?别往心里去,他那人我认识好多年了,我男人跟他是兄弟,出生入死的兄弟,陆亭川没坏心眼儿,就是人严肃了点。”
原来张梦很早就认识陆亭川了,说到她丈夫,自己都还没见过呢。
而张梦就像一个会读心术的大姐姐一样,不用乔绵说,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还没见过我男人吧?他出去执行任务了,快回来了。他跟陆亭川一样,都是好人,我以前常跟他闹,那时候小不懂事。现在能体谅他了。男人不像我们女人,男人压力都自己抗,心里有啥事儿也不爱说,自个憋着,挺难受的。你也多体谅体谅。”
乔绵听张梦说话听的认真,想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她,“我想怀孕。”
“嗨哟我的乖妹妹,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怀孕还不容易?多睡几次,不就怀上了?”张梦在黑夜里挤眉弄眼,将乔绵一下子就逗乐了。
“多睡几次?”乔绵反问。
“来了这么久,睡了几次了?”张梦贼兮兮的问道,像极了那古时候的阿姨。
乔绵害羞的很,“没,没睡几次。”
“那不就得了!你们那么年轻,他又长得那么帅,你们为啥不多睡几次?以前我跟我男人,一天睡好几次咧!真是的,小女娃家家的,想怀孕不就只有多睡嘛!”
张梦自顾自的笑起来,估计是回忆起了和她男人的美好时刻。
而乔绵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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