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合谋害她后,她便看透了这一切。
原来,最傻的是她,不是温思成也不是陆心怡,他们俩即使各取所需,也还是在一起了。
“乔绵,你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吗?”不知陆心怡是否看到乔绵在发呆,竟故意说出她心中所想。
“不记得了。”乔绵没理会陆心怡的客套话,直接否决。
她再次奋力坐起身来,望着眼前这个美丽c自信,风姿绰约的陆心怡。
乔绵还不知道陆心怡与温思成被陆余年赶出家门的事,但她能猜到,陆心怡过来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或者说,是自从认识陆心怡后,乔绵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
“我听说你流产了。”
陆心怡在乔绵的床头边坐了下来,她一靠近,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儿便扑鼻而来,乔绵禁不住皱了皱鼻子。
“哦,不好意思。”陆心怡轻笑一声,将凳子挪远了一些。
她穿着长靴和短裙,修长的大腿看起来更加纤细,即使坐下来背也打的笔直,她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和以前一点都没变。
“”见陆心怡云淡风轻的说起她流产的事,乔绵无言以对。
她猜得没错,自己心中的伤口总是会被这些人反复的撕扯,最后溃烂,无法痊愈。
“你知道你为什么流产吗?”
她原本无意再听陆心怡说话,只想要请她赶快出去,但接下里陆心怡的这句话,却瞬间让乔绵蹙起了眉头。
为什么流产?乔绵当然想过为什么流产,她之前几度来医院产检,都被告知因为身子过弱,胎心也不太稳。
加上流产前一夜,温思成深夜来陆家老宅对她一番纠缠,刺激c惊吓,乔绵哭了一宿,很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对孩子造成了影响,才导致这番结果。
当然,这些都是乔绵自己猜测。
现在听陆心怡这番话,似乎是另有所指?
她不禁双眼凝望着陆心怡,等着她说出接下来的话。
“还记得昨天早上,亭川表叔给你送了一碗粥吗?”陆心怡悠悠的翘起二郎腿,声音清脆,十分悦耳。
但她的话一出口,却令乔绵五雷轰顶。
莫非,陆心怡的意思是
“吃起来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我想,你当时一定吃的很开心吧。”陆心怡从包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镜子,又拿出口红,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抹起来,“想到结果了吗?”
她说话的洋洋得意,似乎没把乔绵的流产放在眼里,甚至乔绵还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兴奋。
“你什么意思!”乔绵当然不信陆心怡所说,即使刚刚忍不住去想,也及时的刹住车,告诉自己陆心怡的目的是专门来刺激自己,千万不能上了她的当。
“乔绵,你还是这么天真啊!你这样子下去,是要被社会淘汰的。人呐,有时候不能太傻,太相信别人,知道吗?”
陆心怡涂好口红后,将镜子和口红都装到了包里。接着她站起身来,笑颜如花。
“吃了饭就流产,你说这饭里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她俯身,一张精致美艳的小脸在乔绵的眼前迅速放大,与她此时过于苍白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听说啊,若是被药物害的流产,以后可能连孩子都怀不上了。”
“不知道亭川表叔到底喜不喜欢孩子,我记得以前他和前女友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还蛮喜欢孩子的”
“好啦,我该说的说完了,你好好养身子。我相信,只要你恢复的好,以后再要孩子也不是难事。”
“拜拜”
“”
陆心怡的话像电影台词一样,不停的在乔绵脑海里播放。她不知道自己听进去了什么,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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