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你跟大家去喝喝酒庆祝庆祝,我先撤了。”陆亭川头也没抬的说道,说是收拾行李,也只不过换下斑驳的迷彩服,但手上现在已没有干净的便装,看来只能穿军装回去了。
这次演习又是在岩雀山,部队本离白城便有几百公里,岩雀山离部队还有一段距离,陆亭川不得不抓紧时间。
此时满脑子都是回去找乔绵的念头,无法克制。
照例是黑色吉普车,陆亭川疾驰在并不平坦的山路上,沉默不语。
回到白城的时间比想象中花的更少,不停歇的开了一天的车,陆亭川头有些发痛,眼睛也干涩不已。
还好虽然一天未吃饭,胃暂时还能挺住,毕竟作为特战部队,几天没时间吃饭都是家常便饭。
夜幕已经逐渐降临,陆亭川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针正指向八点。这个时间,不早不晚。
他十分熟悉眼前的这个医院,当年自己母亲便是在这个医院治疗了几年,这是白城医疗条件最好的医院,陆亭川很信得过。
停好车后,陆亭川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去。
他刚刚专程去甜品店为乔绵买了一块精致的草莓蛋糕,再加上一杯她最爱的柠檬金桔,在医院待久了,她一定更想吃这些小甜品。
带着心中期许,陆亭川来到病房门口。八点了,医院的人流已经少了很多,尤其是病房外,寂静无声。
陆亭川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有些疑惑,陆家的人并不在,再看门边的墙上,也没有乔绵的名字。
满腹狐疑的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顿时,陆亭川的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他见并无医生护士来往,只好拿出手机给陆余年打电话。
“亭川?”陆余年有些沧桑沙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乔绵呢?”陆亭川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在哪儿?”
“我问,乔绵呢?”陆亭川从陆余年的反应中,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不良预感。
难道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乔绵已经?
不敢想,他继续压低声音问陆余年,提着甜品袋子的右手狠狠攥成了拳头,青筋凸显。
“你如果回来了,就回家来吧。”陆余年轻微的叹了口气,规劝一般的对陆亭川说道。
他此时正卧病在床,身体迟迟不见好,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在电话里与陆亭川争辩c解释。
陆亭川眉头拧成川字,不再说话,径直挂了电话,一言不发的往楼下走去。
他还穿着笔挺军装,却步伐矫健,同时一脸严肃,目不斜视的穿过一楼大厅,但毫不意外的依旧引来众多护士与路人的注目。
回来的路上陆亭川已经算了时间,本来距乔绵坐完月子出院的日子还有几天,但现在她竟然已不在医院,中间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否则,对国人来说,最重要的坐月子习俗,陆余年不可能让乔绵回家。
再度坐上黑色吉普,陆亭川面色凝重的一路飞奔到家,还好此时天色渐晚,又忽然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道路上已经没什么别的车辆,只剩陆亭川的车留下一席黑烟。
陆家老宅。
因为下雨,似乎大家的精神都不太好。
见到陆亭川回来,朱成连与叶上向他问好:“二少爷好。”却抬不起气力。
于是陆亭川更是没有心情搭理他们,只是径直问道:“老爷呢?”
“在卧室。”
以前陆余年的卧室在楼上,后来为了方便他进出,不用上下楼,便将房间搬到了一楼。此时陆亭川几个健步便来到陆余年房门外。
咚咚咚——
清晰的骨节敲门声。
但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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